衡止心虚地缩回了手,没再嘴硬。
他上半身位置低,双腿间的物体遮挡了一小部分视线,正零星地往外吐着白浊。
小腹热流狂涌,他很想蹭点东西。
“手别乱摸。”段谦杨像是侧边长了双眼睛,在衡止动手之前,就打消了他趁机撸两把的念头,“继续打,不要偷懒。”
“我想要。”
情欲被压抑得难受,衡止有点可怜地转头看向段谦杨,“你帮帮我。”
段谦杨不由分说地握住了他的性器,拇指抵在马眼上,警告似的说:“你要是再想投机取巧,今天都别想射出来。”
过分。
胀到发硬的阴茎被人紧攥在手里,衡止不敢造次,只能在心里骂几句段谦杨的专横,擡手继续往自己的屁股上打。自己看着自己挨打的过程相当煎熬,衡止要脸面,打两下就羞得不忍再看,偏偏在疼痛的催化下,来自精神方面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活像一个矛盾体。
二十几下猫爪拍过去,和左边巴掌打出来的伤依然差得远。
衡止这时候才对段谦杨的力气有了可观的认识。
“哥哥,你的接受度分明不低,什麽时候才能改掉口是心非的毛病?”段谦杨终于调试好了设备,边说边打开前方的大屏幕,“承认自己是个受虐狂,不丢脸。”
“我没有不承认……唔!”
段谦杨的手指忽然开始在衡止的马眼周围绕圈,指纹带来的摩擦感让他瞬间绷直脚板,小腹条件反射地上供,吐出一小股浓稠的精液。
“啧。”段谦杨捏起手指,搓了搓被精液润湿的指尖,像是在调笑,“哥哥,你给自己锁紧了吗?”
他把食指送至衡止嘴边,命令道:“舔干净。”
“……”
精液腥咸,衡止舔得很慢,段谦杨的手指也不安分,时不时绕着他的舌尖,暧昧地搅动一二,水声在安静的阴影室里尤为明显。
衡止情难自抑地屏住呼吸,越来越觉得身体燥热。
“更像小狗了。”
段谦杨把出沾满口水的食指,似笑非笑地垂眸看了他一眼,话锋一转道:“有部古装片,我记得你演的是少年男主,对吧?”
“呃……有,怎麽了。”衡止双目迷离,他沉浸在调情中,反应有些迟钝。
“叫什麽。”
“《林晏传》。”
“里面有一段,你因为擅自出府却不承认,惹了王兄生气,在院子里当衆挨家法,对吗?”段谦杨将镜子移到了侧边,拿起了一旁的手机。
衡止警觉地擡起头,“你想干嘛。”
“结果板子一上身,就知道该认错了,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段谦杨忽视了这个问题,飞速浏览着各剧集的标题,“啊,找到了。”
他点击播放,将标题为《晏儿当衆受责》这一集投屏至大屏幕。
面前的屏幕倏地亮起,衡止愕然擡头。
他顶着一个红屁股,浑身上下一件衣服也没有,却看见屏幕里十六岁的自己装束得体,姿态矜贵地坐在马车里,眼神淡漠,好像也在等着瞧自己的笑话。
衡止看过那麽多自己演的电视剧,想逃的心情从来没有像此刻那般强烈。
恶趣味。
他满脑子只剩这个词。
段谦杨起身朝工具桌走去,挑挑拣拣,拿起了一根带有手握处有开关的马鞭。
“现在,我要你找回当时戏里的心境,每打一下屁股,就陈述自己的错误。”
他走回衡止身边,单脚稍稍点地地坐在扶手上,接着刚才的话说:“你要说——我错了,我不该撒谎,明白吗。”
衡止惊呆了。
他从没见过有人能使出如此折磨人的手段,握在手里的猫爪拍仿佛有千斤重,犹豫片刻後忍不住问:“你是乌姆里奇吗。”
段谦杨:“……”
“你也想让我把你吊在霍格沃茨的天花板上,用鞭子抽吗?”
他拍拍衡止的脸,用玩笑回应了玩笑,虽然这句玩笑话里藏着让人瘆得慌的威胁。
衡止干笑着说了句还是不要了。
段谦杨拖动进度条,眼睛盯着屏幕,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衡止左胸的凸点,“不承认错误,或者是情绪不到位,後果你自己承担。”
衡止仍在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