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什麽?”唐易铭疑道,“阿止,你今天状况不对啊,太爽了还是太不爽了?”
“我是说……啊,我知道,知道他嗯……後台是谁。”衡止憋得满头大汗,绞尽脑汁给自己寻找台阶,“他们说是齐,呃……齐佑。”
啪!
段谦杨的存在感体现在戒尺上。
屁股愈来愈疼,刺激愈来愈烈。
衡止再次哀哀望着段谦杨,而对方的回应和刚才一样,是拒绝。
他眼眶一热,委屈得抿紧了嘴巴。
“不是啊!齐佑都出国八百年了,是齐佑朋友,刚从南方回来的那个谁——这俩人以前就有一腿,可比你的消息还要劲爆。”唐易铭神经大条,根本没有细想衡止为何与往常不同,至始至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衡止有一秒钟庆幸来电话的是唐易铭,而不是别的什麽朋友。
“你说,如果有他做出头鸟,衡伯是不是也能接受你搞同性恋了?”唐易铭饶有兴致地问,“你觉得他俩是真搞吗?还是玩玩?”
“呃嗯……不,不知道,我爸本来,也……嗯,不在乎。”
身後欲波疯狂涌动,衡止後知後觉:我为什麽要在这种时候跟他闲聊别人的八卦?
“这样……他……呃,那你找我帮忙,也……没用啊。”他下身酥软得失去力气,接连喘了好几口气。
段谦杨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又把跳蛋频率调高了!
“我这不是想着你们都是娱乐圈的,还有过合作吗,总会卖你这个人情吧。”唐易铭振振有词,“你就为兄弟两肋插刀一回,我一定要泡到小芹,这个我是真喜欢。”
快闭嘴吧……
衡止很想说他和林融不是一个咖位的,真要凭自己的本事,不可能请得动林融,除非找舅舅帮忙。
唐易铭还在念叨,衡止已然听不真切。
他快在这种精神高强度紧绷中崩溃了。
“嗯……行,好。”预感到高潮又快要来袭,衡止头晕脑胀,像是要腾空而起,意志即将溃散,“你……没事,没事的话,能挂嗯……挂了吗?”
“呜……”他难受得绷直脚板。
段谦杨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用手掌盖住了他的眼睛。
“那就这麽说定了!”
唐易铭像是想起了什麽,笑嘻嘻地打趣:“段谦杨还挺能忍哈,被你这麽搞都不出声。”
衡止:“……”
“啊。”
一直没作声的段谦杨毫无征兆地叫了一句,声音不算大,但足以被稳稳收入听筒中。
“……当我没说。”唐易铭有点尴尬,赶紧挂断电话。
像是心窝被刺了根细针,衡止忽然鼻头一酸,哭了。
段谦杨感受到掌间有温热液体涌出,颇感意外。
他在床榻边坐了下来,打量什麽珍稀物种那样凑近衡止的脸,“哭了?”
衡止很想有骨气地辩驳他,但此话一出,反倒令他的眼泪更加汹涌。
眼泪与悲伤一样,都来得无缘无故的。
“你滚。”衡止蜷起脑袋,泣不成声。
空气安静了下来,屋里依稀能听见掩在震动声下的细碎哭音。
段谦杨站起身,替衡止解开了所有禁锢,却在想要抽出体内跳蛋时迟疑了。
“还想继续吗?”他问。
衡止没回答。
“那我拿出来了?”他又问。
依然是沉默。
段谦杨把沉默当成了一种默认。
他今晚的确被灌了许多酒,也因此丧失了绝大部分的理智,但在此刻,一种更深层次的本性驱使他没有再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而是扶着衡止的腰,伸手去拽跳蛋。
“……”衡止突然按住了他的手,五官皱成一团,“等它结束。”
第二回的前列腺高潮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迎来。
段谦杨看着男人绷紧身板,然後很快泄力瘫软,默默地关掉了一直在体内震动的跳蛋。
衡止侧躺在床上,下半身如同完全腾空,陷进云层里,被柔软包围。
有激素的调节,他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前面……需要我帮你吗。”段谦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