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杨的指腹开始在衡止的马眼周围来回摩擦,让本就胀痛的阴茎雪上加霜,不受控地吐出几滴精液。
为了不在段谦杨面前失态,衡止无计可施,只能死咬牙关,强行压制体内的欲望。
如果真被段谦杨玩射了,那将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衡哥,你身体好烫。”
“段谦杨,你活不过明天了。”
衡止除了一遍又一遍连名带姓地威胁,找不到其他手段能够缓解此时的窘迫。
段谦杨似乎只挑自己喜欢的话回答,这和平时有求必应的他判若两人。
“衡哥,你现在的屁股又肿又烫,鸡巴也又肿又烫,你的朋友们知道吗?他们会怎麽想?他们知道你被我打屁股的事吗?”
醉酒後的段谦杨用词也和平时判若两人。
“你想让他们知道吗?”他问。
衡止羞耻难耐,拒绝回答这些问题。
“衡哥,你在抖。”段谦杨说。他把衡止的性器握在手里,上下撸动,“你很想射,我帮你。”
“你住手。”衡止声音颤抖,每个字都吐得极为艰难。
“哦。”段谦杨这回听进去了。
而下一秒,他把一个不知道什麽时候拿出来的皮圈,套在了衡止胀得可怕的性器根部,语气平缓地说:“那我们继续打吧。”
“或者你想玩什麽别的项目……衡哥,你想玩跳蛋吗?”
“你敢。”衡止下意识夹紧了臀,眼神里写着想杀人。
段谦杨淡淡瞥他一眼,换了根马鞭拿在手里,点点被套住的性器前端,意有所指:“前後总要有一个高潮吧,不然的话,我怕哥哥你……受不住啊。”
“……闭嘴。”衡止深吸一口气,欲望被锁住的滋味不好受,他放弃抵抗,乏力地说:“我再忍你最後一次。”
“你在说什麽。”
段谦杨挑眉,惩戒般往衡止性器上抽了一鞭,随着轻响,肉棒暧昧地上下晃动。
“呃……”衡止闷哼一声,难受得咬住了唇。
段谦杨勾指托起他的下巴,强行对视,“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看不出来吗。”
衡止别开脸,马鞭随即咬上了臀,再次带来刺痛。
“想停?你求我。”段谦杨的脸近在咫尺,说话时酒味热气喷在他眉眼上,引起一阵酥麻。
“滚。”衡止哑声道。
啪——
段谦杨抽了一鞭子,“那算了,继续。”
马鞭在衡止臀肉上留下浅痕,很快消失在一片深红中。
“你最好是真的喝醉了耍酒疯。”衡止咬着牙说,“如果让我知道你存在别的心思——段谦杨,你当我是什麽人?”
段谦杨没理会,也许是错觉,衡止觉得屁股上的痛级涨了许多。
鞭打重新将欲望勾起,他的下身胀得厉害,细碎的呻吟不时从口中传出,混在鞭子着肉声里,增添几分羞耻。
“你才醉了。”过了约莫一分钟,段谦杨说。
他高高擡手,韧性极佳的马鞭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形,然後猛地抽在了衡止左边屁股上。
啪——
衡止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从没想过马鞭也能有如此威力,打得他浑身细胞都在叫嚣。
段谦杨:“你醉糊涂了。”
啪——
右边屁股蛋迎来了相同的一记,衡止好半天没缓过来,接着便是疾风暴雨般的一连串鞭打,鞭鞭都仿佛甩出了火星,炸开在臀部的各个角落。
“呃……啊!”衡止喊叫出声,下意识地扭着臀躲避马鞭,“停,停下!”
他的挣扎如同兴奋剂,段谦杨抽得愈发带劲。
“撒谎,你都出水了,还说不要。”段谦杨指着床褥上的一小摊水渍说,“被套着还能流出那麽多水,衡哥,你确实不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