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戒尺厚重,打在身上的感觉较为沉闷,疼痛是渗进臀肉深层,逐渐叠加的。
段谦杨打得慢,他不以给予剧痛为目的,用的工具较正式,却比刚才更像在调情。
没一会儿,衡止就有些受不住了。
而比段谦杨“上道”的行为更使他接受不了的,是来自于身体的本能反应。
先前因痛感过于强烈而未産生变化,眼下段谦杨放轻力气,慢悠悠地磨着时,衡止跨间的性器也悄然擡起了头。
——他居然被打硬了。
衡止惊恐万状,脑子半天无法运转。
他既羞又恼,脸颊已无法更红,“段谦杨,明天我就找人封杀你,你给我等着。”
“哈。”
段谦杨笑了,笑声荡在房里,令人毛骨悚然。
他将戒尺横着劈在衡止的臀腿交界处,深红色的尺痕没来得及完全显露,他又在下方补了一尺。
啪——
啪——
戒尺堪比袭来的雨点,毫无章法地落下,臀腿处皮肤脆弱,衡止忍不住呻吟。
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阴茎的逐渐胀大是事实,他从疼痛中品出了快感也是事实。
衡止绷紧上身肌肉,情难自抑地将臀部向後送了送,以迎合段谦杨的抽打。
真下贱啊。
他在心里骂自己。
戒尺忽然停了下来。
“衡哥,你硬了。”段谦杨收回手,冷不丁说。
“……”
衡止崩溃了,他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顶,烧得他浑身滚烫,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散热。
“你能别叫我哥了吗!”他压着嗓子吼道。
一口一个“衡哥”,相当于无时无刻地提醒他,自己正在被一个弟弟打屁股。
啪!
“不是你让我这麽叫的吗。”
段谦杨甩了一尺,又开始委屈,他走到衡止面前,眼睛红红的——虽然是因为酒精。
衡止见他这副模样,莫名烦躁,没好气地说:“我让你把手铐解开,你解了吗?”
段谦杨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徐徐摇头,一本正经道:“衡哥喜欢这样,我不解。”
“你在放什麽屁!”
见不得人的秘事被无情揭穿,衡止恼羞成怒,擡起膝盖就欲起身。
“唔……”
段谦杨一把握住了他身下之物。
衡止瞬间不动弹了。
勃起的性器相当敏感,段谦杨的贴上来的手掌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积于腹间的欲火点燃。
衡止浑身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想干什麽。”
段谦杨暂时没做什麽出格的事,只是嘴上不饶人了些。
“被打几下屁股就能硬,你的朋友还告诉我,说你是他们里面最禁欲的,说我跟着你又轻松丶来钱又快,是个天大的美差。”他话音拖得很长,带着酒後特有的黏腻,“衡哥,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你禁欲在哪,我怎麽没看出来。”
“是在这吗?”
突然间,他的拇指贴上衡止的龟头。
“你别——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