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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江淮安面对怒火(第1页)

第98章江淮安面对怒火

江淮安在又暂时结束了一场录音行程後返回了自已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当然是最不情不愿的那种,毕竟他在前段时间的一些倒反天罡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来自家长的怒火,这下回来可没有简简单单的只是聊几句家常这麽简单,势必是要发生一场再激烈不过的争吵的,而这也是江淮安最熟悉也是最痛恨的。

他虽然一出身就含着“金勺子”,可以说是起跑线就排在绝大多数同龄人的生命历程过半处了,但是却在并不那麽有爱与融洽的家庭氛围中逐渐扭曲了性格,且这颗畸形的种子一直被善于演戏的江淮安埋藏在心底,直到前段时间才“一鸣惊人”的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且像活火山喷发一样让所有人为止震动。

江淮安今天难得的将头发梳成“小孩模样”,穿的就像刚刚高考完的青涩高中生一样在门口徘徊着——江淮安父母的住处也是一栋非常被设计的具有艺术气息的别墅,在入户的门前有好几阶大理石台阶。

两边种着一些具有装饰性意味的花朵等植被,在初秋的时节星星点点的盛开着,倒是别有一番清醒的风味,明明距离自已不到一臂距离的地方就有一个能够立刻给屋子里的主人“通风报信”的门铃,但是江淮安却迟迟踟蹰不前。

反而是躬下身子随意地拈起了一两朵身旁虽然还处在害羞待放状态但已经萎蔫的花骨朵儿,就这麽伸手将它们一点点剥开,花瓣丶柱头丶雄蕊丶雌蕊,正当他低头“专注”地看着这一朵在自已手中分崩离析的花儿的时候,简星那一双紫宝石般澄澈的双眼突然闯入了他的脑海,那是他还在被自已囚禁时期的影响。

简星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薰衣草一般那样在自已身下挣扎流泪着,双眼却始终饱含着不带一丝杂念的“纯洁”,就像从来没有对自已産生过一丝恨意似的,然而简星现在倒真像是一朵开败了的小花儿,等待着自已这个“系铃人”付出一定血与肉的代价去拯救。

不待江淮安自已去敲门或者按响门铃,他门前的门“啪”的一下被来人怒气冲冲的打开了,江淮安便也应声擡起头来,他手中的紫色花瓣一下子散落到了地上,被裹进了大地母亲的怀里。

“在门口徘徊了这麽久都不进来是有什麽心事吗?”年纪几近半百但是因为容貌保养得宜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出头的女人,蹙起了两道细细的有种古典意蕴的眉毛,以一种有些陌生的神态打量着这个自已也许久没有线下见面过的“逆子”。

“就像个八岁小孩似的,还在那玩什麽花朵儿呢,这些可都是我托人精心挑选栽培的,你可别看着它们现在蔫巴了就随意动手。”“妈。”江淮安无论在自已的“敌人”与“外人”面前如何意气风发丶固执已见,在母亲面前却突然变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儿,现在显得有些被长辈批评後的手足无措。

“快进来吧,别再门口愣着了,你爸今天难得为了这次的见面从百忙的公司事务中抽出了一点时间。”江母虽然看似色厉内荏,但是还是在心里极其偏袒自已这个出落的玉树临风的儿子了,只是他这次确实捅出了天大的篓子令自已对他无法再维持“母慈子孝”与和颜悦色。

江淮安进了门,并且十分具有自觉地将门随手带上了,一进入室内,入目的便是一些再繁杂与精致不过的装潢与摆设,与这栋别墅的外表倒是相互呼应丶表里如一的,江淮安看着熟悉的墙上已经更换过一遍的新的但是全部都价值不菲的收藏品,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麽。

“好久都没回来了,一直这麽低着头走路也不怕撞着些什麽之前没有的东西。”江母上楼梯上到一半冷不丁地又发出一道好心的“提醒”,她的容貌也十分姣好,江淮安现在之所以能拥有那张漂亮的脸蛋可以说绝大部分都是她的功劳。

“待会见了你爸爸可要多顺着他说说话,知道了吗?他现在可是因为你的事情奔波劳碌了许久,几乎气急眼了,无论他说了,什麽话你可千万不要忤逆他,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麽,纵使我再有心也是护不住你的。”

江母回过头来看着江淮安,似乎是在表明在等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之前是不会让这对有如“冤家”般的父子见面的。“妈,我知道了。”

江淮安面无表情地冷淡回道,他之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来自“父亲”的责难,只是希望在一场歇斯底里的大发作後能够尽快的让这一切都过去,不要再像往事重现一样梅开n度了。

“你。。。”江母看着江淮安一副视死如归,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模样,就知道他又固执已见地没将自已的话放到心上,竖起一根做着镶嵌着一排细小珍珠与钢珠的法式美甲的纤长手指在江淮安面前晃了一下,但是随即又将它猛地收回了。

她的身上为了御寒所披着的带着一些流苏的披肩的尖端便也拂过了江淮安的鼻尖,令江淮安条件反射性地眯来一下眼睛,江母身上的香水味虽然与简星的信息素的味道一些想象,但是本质却是完全不同的,可能是由于睹物思人的缘故,江淮安破天荒地觉得自已记忆中简星的信息素要更加沁人心脾一些。

于是母子二人就这麽志不同道和地一前一後上了别墅的螺旋楼梯,来到了一个装潢明显与其它地方都有所不同的“客厅”的门口,江母停住了脚步,她似是犹豫了一下,对江淮安沉沉道:“这是你们父子俩的事情,我就不搅和进去了,之前你刚闹出这门子事的时候我还想替你说情呢,结果你爸爸连我一起迁怒了,这下我可是吃到教训了。”

结果还不待江淮安回话,那位等待着江淮安“觐见”的父亲便先发话了:“是江淮安终于到了?”被父母气势汹汹地直呼全名大概是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记忆深处的恐惧吧,江父显然被自已的儿子气的不轻,第一句话就有浓浓的兴师问罪的意味。

江淮安目光毫不躲闪,就这麽光明正大又理直气壮地直直走进了这个客厅,不知是不是在刚才上楼的过程中想通了什麽,就像喝了“勇气”药水一样一往无前了。

结果第一个迎接他的不是江父怒气汹汹丶横眉的面庞,也不是质问的眼里话语,而是一如一根箭矢般破空而来的“茶杯”,它就这麽在空中完美的划过了一道抛物线,里面甚至还盛装着冒着一些带着茶香味的热气的茶水——如果有幸能够进行品尝的话,那一定是回味无穷再好不过的了,可是此时却为这个灾难性的场面额外添上了一把火,是在伤口上洒上的一把盐。

不过江淮安在关键时刻一向运气很好,在百里挑一的出道选拔时是如此,在差点落网“锒铛入狱”的前夕是如此,而现在更是如此,那个茶杯从他的耳边虎虎生风的擦过,里面的茶水到是有些许溅到了他的耳廓上,不过这麽一点点冒着热气的温水不足以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甚至威力还不如洗澡时突如其来袭来的“开水”大。

那个无辜的杯子运气可就没有这麽好了,它就像篮球碰撞篮板一样直直地“射”到了被漆成米白色的墙壁上,碎片就这麽四分五裂的迸溅开来了,传来一声使人背後发毛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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