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们齐齐旋身后退,水袖在空中划过满月。
在一片浓郁的粉色氤氲里,硕大的莲花花苞终于绽放开来,露出了花心中所包裹的人形。
晶莹的莲瓣中央,浑身赤裸的陆离玉体横陈,数条金链将她裹成了一团白花花的肉团。
她仰面朝天,双手束在脑后,双膝连带着雪白的大腿固定在胸前,两个被金链围住的乳儿袒露在两腿之间,玉足俏生生地翘在半空,妖艳迷人。
在春药的激下,陆离原本白璧似的肌肤已经彻底烧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这花心中的美人儿似乎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察觉,她眼神迷离,嘴里还含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一丝细涎从嘴角淌出。
而在陆离的身下,那条金色的细链紧紧嵌进白肉,勒着软绵绵的肉棒。
此时棒身依然软软地耷拉着,龟头已涨成紫红之色,却被金链束在小腹前,像是烛台般歪歪立着。
顺着金链一路向下,一根玉龙完全嵌进了肛穴深处,只有根部拳头大小的玉珠被金链锁住,吐露出红腻如脂的肛肉,水汪汪淌满清亮的蜜汁。
舞女、乐伎、琴师、侍从不知何时退出了门去,大门闭合,只有那灼热的目光从帘幕后传来,不断地在陆离的身上扫过。
帘幕后的人影缓缓站了起来,然后一点点走到帘幕旁,当他伸手掀开帘子那一刻,堂上落针可闻。
……
陆离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体会过什么叫欲火焚身,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爬,难以忍受的痒从肌肤一直钻进了骨髓之中。
她想要扭动身子,可那金链却牢牢地将她固定在了莲花台,让她愈饥渴;她想要张嘴喘口气,可嘴里那颗圆润的夜明珠却将小嘴撑得满满当当,舌尖被硌得麻,连气都透不过来。
陆离已经分不清眼前的是现实还是梦境了,整片下身都充斥着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要塞进什么东西里面,又想被什么东西塞满。
她明明确确地感受到那根玉龙就填在她的屁眼里,源源不断地带来温热,可是那不够……远远不够!
她想要鲜活的生命,真实的生命!
来个人操死我吧,或者让我操死……陆离迷迷糊糊地想,什么礼义廉耻全都抛弃在了脑后,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搁浅的鱼儿,从世界的海洋里跳到了另一个世界,在这沙滩上窒息、恍惚,不断沉沦。
终于,有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自己的会阴一下,一触即分。
那是根手指……陆离先是一怔,随后便像砧板上的鱼儿般疯狂地挣扎起来。
快上来吧,求求你了!玩我的肉棒也好,捅我的后门也罢,我真的受不了了!
随便找个洞让我塞进去吧,男人、女的都行!哪怕就一刻!
陆离快要哭出来了,可被明珠塞满的小嘴里却只是出沉闷的“唔唔”声。
她只觉得下身堵得厉害,明明那欲望已经沸腾到了极致,可偏偏找不到一个能抒出来的点。
任凭她如何努力,那根肉棒依然软塌塌地束在金链之中。
没用的东西!陆离挣扎得愈剧烈,在心里嚎啕大哭。
兰姑伏着身子,用余光注视着贵客从帘幕中走出,一步步来到自己为他静心准备的礼物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雪白的肉粽,在春药的挥下,那张精致的面容柔媚得仿佛要滴下来水,白光光的屁股高高地翘着,肛穴夹着颗荔枝大的碧绿珠子,穴口被映得亮。
他会满意么?
还是像先前那样看了一阵,最后挥袖而去?
兰姑眼皮微垂,出神地想着。
自己仅仅用了一个半月,就将一个不经人事的男仙调教成这等妙物,李妈妈那样的废物能和自己比么?
贵客沉默了许久,终究缓缓开口道
“你倒是有心,这次终于带来个像样的,起码比前几个要好。”
兰姑讨好地跪伏在地上,听到贵客的嘉奖,连身躯都开始颤栗起来。
她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等这件事办好了,楼主会给她些什么样的赏赐?
兰姑已经厌烦了和这些婊子恩客打交道,她已经在这座楼子里呆了太多年了,也想要往上走,看看仙人的风景……
“只是……”头顶那低沉的声音忽然顿住,兰姑心跳一滞,脑海中所有的绮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人语气有些迟疑,他是有哪里不满意么?
兰姑跪在地上,几次想要抬头瞧瞧却又不敢,她的心跳渐渐忐忑起来。片刻后,贵客终于开口了,“你叫什么来着?”
兰姑这才留意到贵客在唤自己,连忙屁颠屁颠地靠了过去,“回禀大人,奴婢小字兰姑。”
“兰姑,”贵客点了点头,“我且问你,你还记得我的吩咐么?”
兰姑揣着小心道“大人先前说,要找阳中带阴之人。奴婢愚钝,请示了楼主才知道是要找那些雌化的男儿……也就是兔儿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