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烈身边有个左护法,那也是个可怜人,你们拖住她,喂完师父给的符水,她的行动就会被拖慢。你们在一个时辰内解决她,但不要伤她。她变成左护法是自己没有意识,杀这么多人也不是她能控制的。”穿着同款衣袍的年轻男子微微侧头,“一个时辰?你……你是想一个人去?”“一般人在百丈河待不了多久。钟蕴死了,没有人能够在这里活蹦乱跳,你是,我是,赫连烈也是,一旦出了差错,我就会选择和赫连烈同归于尽,所以一个人就够了,真出了岔子也不能牺牲两个人。”“你是我师弟嘛,总归是比我小一点,我当然是要保护你的。”连云天拍拍李长淮的肩膀,“更何况你现在还差一些,真硬碰硬起来,你大概率不会全身而退。”“我是冲锋陷阵的◎命运到底没有饶恕过谁◎在追逐赫连重的路上,连乔和迟星垂又躲过一个陷阱,最后又追到赫连重的一处藏身之地。这里位于一处避风的沙丘下面,旁边是悬崖,悬崖旁边有一处小小的天然的地洞,里面也同样是狭小逼仄的空间,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桌椅板凳生活物品一应俱全。都说是狡兔三窟,赫连重不会是兔子精吧。将这一处天然的狭小洞穴销毁后,脚下突然出现一个空洞,连乔往下一坠。提剑插在岩壁上,将自己挂住,才没有掉落下去。再定睛一看,下面有一个地室,地室中间放了一个玉棺。那玉关何玉非缘用来保存露不霜的玉观很像但是材质稍微差一点。月光中间有一颗红色保湿心型红色保湿保湿的颜色慢慢流动像是人那会跳动的心脏。有关里面躺着一个人,连乔隐隐觉得诡异,心中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月光外面有一个法阵,连乔看不清那法阵究竟是什么如果迟星垂在应该能看出一二。盯着那玉关立刻觉得眩晕头晕晕沉沉的像是要陷入其中。岩壁光滑连乔还在缓慢往下坠此时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来,把手给我。”迟星垂伸手要把连乔捞上来,连乔艰难的勾住他的手,被迟星垂往上一带,终于逃离这处狭窄的空间。“还好吗?”迟星垂帮连乔擦一擦额头上的冷汗,虽然现在连乔的心理阴影已经小了很多,但是遇到这种密闭的黑暗空间,她还是会不舒服。迟星垂拍拍她的背,引导她大口呼吸,以平静自己的情绪波动。“刚刚我在那下面的玉棺是什么?”“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赫连烈的尸体。”“看着不像。”连乔想了想,“那玉棺材质并不高级,不是很厚,壁灯的光虽然微弱,但是也隐隐能够看清棺材盖下面一具黑漆漆的影子——那是一个完整的人。”当年连云天将赫连烈斩首示众,他的身体也被百丈河打得七零八落,应该不至于保存得这么完美。“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东西,我就特别不舒服。”有一种天然的排斥和焦虑。“刚才我也没注意到那下面究竟是什么,我们现在再下去一起看看那法阵。”法阵呈八卦状,四角都用鲜血刻画一些奇怪的符号,这个符号连乔曾在玉非缘用以催动朔月之镜的木牌上看过。迟星垂说那是上古巫族留下的文字。巫族逆天改命,有违天道,灭族的时候没有留下完整的巫族术法,一些人只能从那些残缺的旧书或者是羊皮卷中窥探巫族巫术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