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你才看出来我是个混账,啧,小世子,你这眼神不大行啊。”作者有话说:关于掉马,来来来朋友们,押注了啊!赌一波是沉壁是主动掉马还是被秦望看出来嘞~~~李沉壁哪里比得过傅歧。上辈子他老老实实读了十几年的书,连姑娘的手都没有摸过,如今傅歧是脸面也不要了,身段也不要了。回了翠峰阁,一头钻进李沉壁的屋子,将他一应衣物全卷去了主屋。然后卸下纱帐,抱着人,倒头睡了个天昏地暗。一觉睡到天亮,深秋天暗,晨光朦胧,桌上的残烛已经燃到了底,傅歧揉着半梦半醒的脑袋,一伸手,就摸到了一只冷冰冰的手。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等看到弓着身子,缩在角落里的李沉壁后,他扯过锦被,闷声笑了出来。好可怜,像条无家可归的小狗,窝在床边一角。锦被遮住了李沉壁的下巴,傅歧将被子往下扯了扯,只见被子将李沉壁捂得面色通红,被中人闭眼睡得好乖,傅歧忍不住将手覆在他的脸上。乌黑浓密的长睫墨如鸦羽,唇色泛红,傅歧才回来,正屋还没来得及燃地暖,除了被锦缎遮着的脸瞧着有几分血色,往下看,李沉壁的双手搭在枕上,冷如白玉。傅歧将他从角落里抱了出来。嚯,傅歧只觉得他好似在抱着水鬼刀在睡觉。冰冷坚硬。傅歧侧身抱着李沉壁,宽大的胸膛恰好将他包住了。李沉壁冰冷的指尖终于有了一丝暖意。焐热寒冰大抵如此,傅歧体热,抱着一个冷冰冰的李沉壁只觉得温度正好。傅岐心底翻涌的燥意被熨的一干二净。他揉捻着李沉壁耳上的软肉,直勾勾地盯着李沉壁的红唇。饱满圆润的唇形在对他做着无尽的勾引。仿佛在说着来啊。不敢么。李沉壁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道热烈的目光。在看到傅歧的第一眼,他还以为自己在梦中,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傅歧一声闷笑,他将李沉壁从被子里头捞了出来,单手固定着他的脸,挑眉:“看来你当真是经常梦见我。”李沉壁被迫只能看着傅歧,他咬紧牙关,神情沉默。“都梦了些什么呢?”傅歧的另一只手不老实,把李沉壁攥着被子的手抓开,然后沿着他的脊背一寸一寸往下滑。账内逐渐变得闷热。李沉壁艰难地开口:“傅歧,你……你别太过分!”他这话说得软绵绵的,有气无力,不像生气,更像是恼羞成怒。李沉壁想从傅歧身下挣脱,但无奈傅歧臂长腿长的,单手就能箍着他的上半身,右腿翻身压住了李沉壁,天旋地转,傅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李沉壁的身上。他一只手撩开了李沉壁的发,神情专注而认真,“你不知道,我已梦见过你许多。”“有时是这样,”傅歧将手落在了李沉壁的腰腹,轻巧地解开了他的衣带,宽大的衣袍顷刻散落,朦胧的晨光洒在李沉壁的身上,锁骨处一片阴影,傅歧忍不住,低头,咬了他一口,他将脑袋埋在了李沉壁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吻,“有时是这样。”他的唇贴在李沉壁耳边,嗓音沉闷,“第一回梦见你,寒冬腊月的躲在净室里冲凉。”“被笑话了好久。”“可我有什么法子,我年少气盛,第一回碰上这种事,我都要委屈死了。”李沉壁只觉得脖颈处好痒,他的眼神与身体一同在闪躲,“我……我从未梦见过你。”“是么?”傅岐撑着上半身,目光灼灼。李沉壁被他盯着心里像火烧,犹犹豫豫地开口:“好吧,有……有几次。”傅岐像是早就猜到了。他闷笑,最后将整个脑袋都埋到了李沉壁的脖颈里面,鼻尖缠绕着李沉壁乌黑柔软的发,傅岐的手指卷着发尾,笑声低沉悦耳,听得李沉壁越来越难耐。“傅岐,你别笑了!”傅岐抬头,只见李沉壁急得眼眶都红了。他抬起双手,合十:“好好好,我不笑了。”傅岐慢吞吞地翻身坐了起来,李沉壁也顺势盘腿坐在了床边,他拢着乱了的发,垂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翻身下了床的傅岐见李沉壁坐在床上发呆,突然弯腰将脸贴在李沉壁脸颊上,笑着说道:“我就知道。”知道什么呢?傅岐没有接着再说了。只是一把放下纱帐,留下一句‘你再睡会’,便往屋外走去了。一大早就被闹醒,李沉壁也没心思再睡。他披着外袍走到屋外,和守了一晚上刚准备和半月交班的谷阳撞了个正着,谷阳见他衣裳凌乱地从屋内走了出来,羞的脸色绯红,半大的小伙子纯的不得了,见着李沉壁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