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不知不觉中楚云走出了天星阁,他戴着面具慢慢的走着,无数的思忆涌上心头,或者是因为在意,但又无奈。
楚云慢步的走在一个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此刻他的身体变的沉重每一走一步便显得吃力,他心道:“爹娘,小九,叶风,还有彩雪,他们都待着我去救活,现在的我没有资格去想这些·····”
他强忍着痛说着,在楚云心中或许当他在天绝城面对三大势力围杀的那一刻时,他早就已经死了,剩下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份执念,这执念伴随着他此生。
“或者你会忘记我·····”楚云低沉着声走在这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周围微风吹过纷纷是承载着来自楚云的心绪之音。
如今明天司空无天便要向他求亲,而自己却不知该如何的面对她。
楚云慢慢的走着,没有目的的走着,忽然在他的面前吹过一阵微风,楚云被这突然出现的微风惊然,而后抬头起的那一刻他的双眼乏起丝丝的惆怅。
只见东方镜玄神情严肃但带着一丝伤感的眼眶,那眼眶略微有些红晕,在此之前她仿佛是受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她突然站在楚云的面前让楚云有些无措,没等楚云说话,她率先开口问道:“你究竟是谁·····”
虽然那语气依旧是带着平日里的霸道,但却有些像委屈一般的脸色质问着楚云,她看着眼前之人那双眼睛有些熟悉,隐约间他就是。
见此楚云强忍着泛起的疼痛开口道:“不知姑娘找我何时,在下不过是一无名之辈,姑娘为何屡次的问我,不觉得这些不妥吗”
楚云冷傲绝情的语气说着,那声音带着一丝丝锥心的冷漠,骨子里仿佛有着千年不化的冻雪流淌着。
听到这个既让她熟悉但又陌生的声音时,东方镜玄平和的脸色微微泛起抹红,莹白的肌肤此刻出现了委屈的神色。
她慢慢的张口,想说着什么,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片刻后她才慢声时道:“我们是不是见过,你是不是楚云·····”
当听到这个名字说楚云突然伤感了起来,脸目虽被遮住,但那强烈的绞痛却是让他止不住的想说,可最终还是止言了。
他疑问道:“在下并不认识你口中说的人,不知姑娘你为何要这般问我·····”
楚云狠着心说道,他知道此时若是她们相认不但会害了她,楚云更是不知该如何的面对她,万分的惆怅,复杂而清醒的情绪无时无刻的在刺痛着楚云。
“可你的声音,甚至是气息都很像他”她眼中含着泪雾,像是在诉说着自己内心道委屈,虽然她无法探查到眼前之人准确,但直觉和从他身上的气息在告诉她,他就是楚云。
“我想姑娘是认错人了,我从来都是我,若姑娘单凭气息便认定我是你口中的那人,未免有些草率吧”
楚云冷静下来后轻轻地道声音说道,自始至终他都在极力的克制甚至是隐藏自己的气息,但没有办法,楚云身上的太阳神气息与东方镜玄的炽阳神太像,而能与之共鸣的就是太阳神。
她很清楚楚云身上的气息,可明明眼前之人很像,甚至可以说就是,但他那冷漠的语气却让东方镜玄感到陌生。
她再次问道:“那你可摘下面具让我看看”
她神情感伤,眼泪止不住的从自强的眼神中流出,她预感这面具下会是一张让他熟悉的面孔,至少她想确认是不是自己认错了,或者真的会有相同的人,但那熟悉的声音与气息在告诉她。
眼前之人就是他,她不想错过,她是一个自强且外表霸道的女子,但唯独这楚云身上感受到一丝温柔。
此刻两人站在这寂静的街道中,任凭这轻凉的微风拍打过身前,此时两人仿佛回到了初次相见,那一刻楚云的笑容软化了心,生死的经历伴随着回忆涌现。
见此楚云依旧是很冷漠的说道:“我与姑娘素不相识,又为何要向你摘下这面具,你怎么做是否有失身份呢”
那声音深深地的刺入东方镜玄的鲜活的心,伤透了东方镜玄,也刺痛了楚云,他冷漠的表情表现道波澜不惊,但内心早已乱了分寸,那清醒的大脑变的乱糟糟,不知该怎么说。
东方镜玄依旧是不肯放弃的眼神注视着他,他想看穿眼前之人,但奈何对方的实力太强,她轻声道:“难道是我感觉错了吗······”
她有些失望,那双平日里灵动明亮、仿若藏着星辰大海的眼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如被乌云遮住的明月,满是黯淡与哀伤。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像是摇摇欲坠的晨露。那小巧挺直的鼻梁微微泛红,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粉嫩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似有千言万语却哽在喉间无法诉说。
她的脸颊苍白如纸,往日的红润早已不见,只有泪痕划过的痕迹,显得格外刺眼。眉如远黛,此刻却紧紧蹙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仿佛藏着无尽的忧伤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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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她低沉的声音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道:“明天司空无天就会上门提亲,到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想在这最后的机会知道我的感觉没有错”
她的声音无比的失望与忧伤,似这九天神女悲伤与难忘。
“你就是楚云对不对!”她继续的说着,抬起眼凝视着楚云那双隐藏在面具之下的深邃眼睛。
“与我何干······”
当这四个字出现的那一刻后,她宛如一朵即将凋零的花。那原本澄澈明亮的眼眸中,此刻满是破碎的光芒,像是夜空中被揉碎的星辰。
白皙如瓷的脸颊,褪去了往日的红润,变得一片煞白,毫无血色,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嘴唇失去了娇艳的色泽,微微颤抖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满心的伤痛哽在了喉间。
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落下,像是她强忍着最后的倔强。整个人就像是一座被冰雪封存的雕像,散着彻骨的寒意,让人看了,心都忍不住揪紧。
“哼···哼···哼····”她听着如此冷漠的声音后无奈的痛笑道,那凄凉的笑充满了破碎感。
“今日多有打扰阁下······”她破碎的语气摇了摇头无数的思绪涌出,她仿佛是知道了答案一般低着头,不过这个答案却是伤透了她的心,破碎的脸庞露着怜骨之色。
忽然她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地抬头看向他,说道:“如果真的是你,不管出于什么,我都会一直等你”
“你回头看,我就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