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叫魂呢!啊——”
爱莎闷哼一声,只觉得小腿都要抽筋了,她咬牙怒骂了一声,然而,这一声换来的却是某人更加狠厉地鞭笞。
“靠!你有病啊——”
陡然的失重感,让爱莎无法控制地尖叫出声,头颅被迫低垂,脊背被压弯成长弓。
一声又一声的低沉哼鸣,混着电视里凄厉惨叫声,像一曲别样的奏乐。
电视里的画面镜头不断摇晃,伴随着电闪雷鸣,将恐惧氛围拉到最大。
一时间,爱莎只觉得自己,就跟那个妖精一样。
都快要死了。
终于,陈姜被捣碎,被碾成汁,又被研磨成泡沫,卟噜卟噜的像气泡水一般冒出。
下一刻,房间重新归于死寂。
飞坦抱着爱莎,头颅紧贴她的脖颈,一下又一下的吻落在她带着微微湿润的颈项,最后揽住她,一起瘫软在了沙发上。
“爱莎,我真想死在你手里”
爱莎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就不想说话。一时间,房间内,只有沉重的呼吸再交织,在环绕,随后慢慢消散。
“砰——”
大门被打开的声音骤然炸响,隔着房门,爱莎都听到了吊灯摇晃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声声轻快的,踏在老旧木楼梯上的声音,每一步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格外刺耳。
听着这越来越近的声音,爱莎浑身一僵,脸上的潮红瞬间褪成惨白。
“嘶——”飞坦倒抽一口冷气,金眸因剧痛骤然收缩,额角暴起青筋,“断了要断了!”
“有人来了!快起开!起开!”爱莎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撑着前面的茶桌,就要起身。
潺潺的黏渍蜿蜒而下,湿湿漉漉洒落一地,踩在脚底只觉滑溜溜的,不同于血液的古怪腥臭味蓦然弥漫,熏得爱莎顿时面上滚烫难耐。
“唔——!你撒开。”她捏着鼻子,强忍着不适,努力忽略这种奇怪的感觉和气味,对抗着飞坦腰腹间缠绕的手,“你撒开啊。”
“飞坦、爱莎!我买了好多冰棒——”
门外侠客的声音愈发靠近了,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
“你们快出来!”
“放手放手!快放手!”爱莎急了,一手撑着茶几,另一只手,反向推搡着飞坦,“你别闹了,呀———!唔!”
尾音高亢嘹亮,爱莎耳根子瞬间烧得通红,在下一声尖叫要冲出喉管之际,她紧忙咬住了下唇。
最终,尖叫化作了一声沉重的闷哼。
相较于爱莎的难耐,飞坦则是舒服的宽慰出声,就着本有的湿软,破门而入。
他没有如爱莎所愿离开,反而双手揽着她的腰肢,反而愈发收紧,愈发深入。
“咔嚓——咔嚓——”
门把手被转了两圈。
“啊嘞?反锁了?啊~可能还没回来吧~那我先下去咯,嘿嘿嘿~给你们放冰箱了哟~”
宛如掩耳盗铃般的声音随之而起,听得爱莎只想杀人,可偏偏,现在的她,无暇顾及任何人。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电视里的画面消散,声音也停止,只剩下「end」的字样停留在屏幕中央。
窗外明月高挂,只有蝉鸣在声声嘶哑的吼叫着。
浴室内,热水裹上身,爱莎终于是没得一点力气的瘫软在飞坦怀中,全身跟个无骨果冻般,任由他处理着她。
飞坦轻轻地在她额角、鼻尖、脸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最后落在她的唇角,“真乖,这电影没白找~”
爱莎翻了个白眼,伸腿蹬了蹬他的小腿,“不要了,真不要了。”
“好,听你的。”飞坦轻笑着,埋首进她的脖颈,最后一道吻落在颈项间,随后便老老实实给她清洗
房门打开,当飞坦和爱莎一前一后从二楼下来时,墙上挂钟的分针已经走过了半圈。
一楼客厅里麻将碰撞声清脆,侠客正带着芬克斯、小滴和酷拉皮卡围坐在麻将桌前激战正酣。
“冰棒在冰箱里给你们留着呢。”见到飞坦和爱莎下来,侠客头也不抬地说道,手指灵活地码着面前的牌。
爱莎好奇地凑上前去,目光落在酷拉皮卡的牌面上。
“战况如何?”她轻声问道。
“还不错,”酷拉皮卡略显紧张地搓了搓指尖,对着右手轻吹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看我来自摸一把!”
他的手指在牌堆上游移,突然——
“啊——二饼!自摸!”酷拉皮卡猛地直起身子,眼中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他动作利落地推倒面前的牌,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快给钱快给钱!”
爱莎微微睁大了眼睛。
眼前这个眉飞色舞的酷拉皮卡,与记忆中那个抱着红苹果的少年判若两人,竟让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