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松,明天要拍咬杨梅那场戏,你要适应我的亲吻。”谢忱一边细细的吻着,一边解释。
他这一次吻的很温柔,浅浅淡淡地试探,一点一滴地刮磨,勾缠着他的欲念,消磨着他的耐性。
夏清和最终放弃了抵抗,任由他在里面探索,呼吸渐渐困难的时候,他伸手去抓谢忱的衣服,不小心抓在那片因为拉扯露出来的腰上。
掌下一片温热,夏清和不自觉的摩挲了两下,当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突然就愤愤地生起气来,在那一处狠狠掐了一把,疼得谢忱倒抽一口凉气。
他退回副驾驶座,笑了一声,说:“真甜。”
“你……”
“我是说冰淇淋真甜。”谢忱一直盯着他看。
夏清和气了一场,撇撇嘴,关好车门,一脚油门飞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非搞突然袭击。”
“我直接说,夏清和,我们接吻一下吧,你不觉得尴尬吗?”谢忱说,“我担心,还没开始你就先吐了,我容易有心理阴影。”
“说得跟你很了解我一样。”夏清和冷哼道。
“我觉得还挺了解的,你就是比较适合突然袭击啊,比如上次在床上,虽然是我绑了你,明显你感觉也很不错,不是自己以为的不行。”谢忱脸皮极厚地开始分析。
“闭上你的狗嘴。”夏清和叱道。
“刚才感觉怎么样?”谢忱根本不闭嘴。
“不怎么样,技术很差。”夏清和一个急刹,在红灯前停下。
“别激动,你不满意,那一会儿我们再练练,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有些不完美也可以理解。”谢忱说的时候还点点头,表示对自己此话的认同。
“你给我滚!”
“不滚,你要是觉得亏了,就亲回来,我肯定躺平了不反抗,任取任夺。”谢忱靠到座位上,很放松,只斜着眼睛看他,好像真的在等着被蹂躏一般。
夏清和没再理会他,继续开车。
咬杨梅那场戏,也是在霓春楼那间厢房里拍,叶澜生带了一篮杨梅来听戏。
玉芙卿一直生活在北平,没见过这来自南方的新鲜东西,问叶澜生,这个怎么吃?
叶澜生把人按在脚边跪坐着,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我来教你吃。”
他捏开玉芙卿的檀口,捏了一个还在小枝上的杨梅,放在他的唇上,提着小枝条,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磨蹭。
玉芙卿的嘴唇沾染了汁液,红得更加艳丽,口中津液都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一片艳靡。
一颗杨梅玩烂了,扔到一边,他笑着问玉芙卿:“甜吗?”
玉芙卿被弄得身子都软了,眼含春水,呢喃着:“甜。”
“那先生让你更甜一点。”
叶澜生又拿了一颗杨梅,咬在嘴里,低下头,贴着玉芙卿的嘴唇,用力咬下去,杨梅的汁水就淋淋漓漓地流进了玉芙卿的口中。
“操,你不想活了,敢这么对我弟弟。”忽然一个人影冲进了拍摄场内。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又一个人影大叫着蹿了上去,“夏明涧,冷静,你给我冷静。”
蹭的一声,又一个人影冲了进去,“不准动我的演员。”这一声很熟悉,是导演韩陵的。
“清和,清和,明少来了。”最后冲进去的这个是杜今雨。
夏清和听到了他哥的声音,还没从地上站起来,先把谢忱拉了下来,叫道:“你快点躲一下,小心挨揍。”
话音刚落,一阵拳风就刮了过来,接着“砰”的一声钝响,明显是打到人了。
稀里哗啦,桌椅倒了一地,那个被打的人斯斯哈哈从地上爬起来:“有什么事儿冲我来,不准动我的演员。”
夏清和这才看清,刚才千钧一发之际,韩陵挡在谢忱身前,被他哥一拳打飞了。
此时,他顶着一个黑眼圈,又站到了夏明涧身前。
夏明涧看他一眼,问道:“韩陵?”
韩陵点点头:“是,我就是韩陵。”
夏明涧一拳又打了上去,骂道:“打的就是你,竟然敢让我弟弟演这种鬼东西。”
“夏明涧,你冷静,冷静。”程云树扑上去拦。
夏明涧一听更来气了,回身一脚把程云树踹到一边,“冷静个屁,你的账等会再算,我先打死这个姓韩的。”
韩陵受了两拳之后,看这个疯子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翻起身也开始还手。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舍难分。
在程云树被一脚踹飞之后,其他人根本不敢上前拉架。
夏清和刚才起身的时候被衣服绊了一下,没有起来,摔下去的时候,有个凳子被撞翻,正好砸到他的背上,那一下,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
屋子里围了不少人,这会儿不是在看打架的两个人,就是在看夏清和。
这场架的源头在他身上,大家都在等着看他怎么处理。
谢忱说:“我去把他们分开。”
夏清和抓住他的手,冷声道:“不用,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