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闻夏缄默,眼睑半垂并不看她。
连祁继续道:“你生不出他这么优秀的儿子,我叫他哥,是因为我是他培养大的。”
“培养?”
“华城高中三年,华政大法学系本科三年,耶鲁大学法学硕士一年。”连祁不紧不慢:“我现在是一名律师,正在考博。”
连闻夏怔了怔,她终于抬眸,以一种出乎意料的眼神瞥向她。
这种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无关己的冷淡,还有一丝莫名的自嘲。
她道:“那你可真幸运。”
连祁嗤笑:“当然。感谢我的父母,让我在年幼时,已吞咽了一辈子的霉运。”
连闻夏平静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天生一副乖僻脾性。优秀的履历也只不过是锻炼出了一嘴的毒舌。你的男人,就是这么培养你的?”
连祁蹙眉瞪她。
从头到尾,自己没有向她透露过和华西楼情侣的关系,却能被她一眼看出来。
见她默认,连闻夏冷淡道:“他看上去和你不是同龄人,你们合适么?”
“我不是你。”连祁字字句句:“华西楼也不是常郡山。”
听到常郡山这个名字,连闻夏冰块的一张脸终于出现裂缝。
连祁凝视她,继续道:“我们不是师生,被世俗伦理唾弃。我们真心相爱,不是龌龊的苟合。。。。。。我们。。。。。。”
“够了!”连闻夏沉声打断她话,呼吸急促,猛地从沙发上站起。
她抬手,像是要扇过来,但手停滞在空中,肉眼可见地发抖,迟迟没有落下。
连祁鄙夷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