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一些水果,餐宴差不多结束,就缩回了房车里。
晚上十点多,华西楼端了烤肉和饮料站在外面敲门,问她要不要再吃点,连祁没开门,摇摇头,说吃不下。
他走开没多久,连祁听见外面小女孩的哭声和钟言的声音。
钟言抱着泉泉,站在隔壁华西楼房车门口。
连祁的房车窗户没关,两人说话声隐约传来。
“西楼,这丫头死活不进帐篷睡,闹着要睡房车。我就说她要帐篷只是一时兴起。”他指着远处一棵树下的帐篷无奈道。
华西楼的声音,“没事,你们睡我房车,今晚我去睡帐篷。”
“那万分感谢!哥们!”钟言感激道谢。
林间夜色静谧,参加婚礼的宾客各自都歇了。
华西楼望着连祁的房车,见她车内灯光灭了,才拉好帐篷。
躺下不过十分钟,外面传来脚步声。
他半起身,轻声问:“谁?祁祁吗?”
外面小声嗯了声。
华西楼拉开拉链,一个熟悉的身影披着夏夜月光,躬身钻了进来。
华西楼没来得及坐起,连祁径直扑在他怀里。
华西楼张开手臂拢着人,一边安抚一边拉好帐篷拉链。
“怎么了?”华西楼声音低哄:“肚子饿了吗?晚上都没见你吃多少?”
四周静悄悄,帐篷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
华西楼要去开灯,被连祁按住手。
她脑袋贴在他左胸口,静静听他的心跳声。
一阵阵的,强劲有力,令人踏实而安心。
连祁手搂着他腰,头抬起来,埋在他颈窝处,呼吸温热地喷在他颈肩。
沉默不说话。
华西楼把薄被盖上她身,连祁手臂从薄被里伸出来,突然一言不发去扯他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