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华西楼道:“去年硕士毕业。”
钟父指着华西楼,冲连祁笑:“你看,你哥一提到你就来劲,在我面前没少夸你,说你成绩十分优秀啊。”
钟言抱着泉泉跟在另一边,高声道:“连祁可不得优秀,耶鲁大学法学系毕业,名副其实的高材生。”
钟父再次满意地看了眼连祁:“怪不得你哥自豪,也不枉他这么多年培养你。”
连祁仰头瞄了眼华西楼,正和他垂目的眼神相撞,二人如触电一般,默契地移开视线。
一个保姆过来接过连祁手里的狗绳,把华承岩牵去喂饭。
众人进了餐厅。
长形的中式餐桌,钟父居中坐下,把华西楼叫到自己左手边落座。
钟言隔着自己母亲坐在钟父右侧一排。
贾莘被钟言扶着坐在自己旁边。
她瞥了眼华西楼的位置,心有不满,但公公面前,不敢多言。
钟父十几年来,亲眼见证华西楼亲人尽丧,身负千万债款将一个几十人的老旧矿产公司拉到如今新能源行业领袖的地位,不可谓不赞赏。
他在职期间,碍于身份的敏感,和自家儿子入股的关系,对天钥不好多加干涉,如今退休了,倒越发关注起天钥和华西楼的发展。
他有意栽培他。
几个保姆推着餐车过来上菜,钟父招呼大家动筷。
钟父问:“我听钟言说,玻利维亚这个项目成功启动后,天钥要考虑上市了吧?”
华西楼在给一块鱼肉细细挑刺,听罢放下筷子,点头:“是的。这个项目,我打算亲自去跟。”
连祁坐在他旁边,担忧地瞄了他一眼。
钟言在对面补充:“这项目本来应该我去,只是贾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