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太小了。你生活中最离得最近的男人,只有我一个。我很担心。。。。。。你只是一时兴起。”
连祁没有出声。
“你是女孩,是弱势方,一时的兴起会对你造成多大的影响,你妈妈是前车之鉴。”
“她活该!”连祁道。
华西楼愣了愣,须臾道:“不管你妈妈和那个男人是什么感情,无论如何,她那年才十八岁。在和那个男人的关系里,她肯定也是受害者。”
连祁倚靠在门上,用力抹了抹发酸的眼睛。
小姨说她们母女是基因里自带的贱种。
常郡山认为她们母女是他的污点。
他老婆说,是连闻夏不要脸地先勾引了自家丈夫。
只有华西楼,说她们是受害者。
安静了许久,从门内递出空杯子。
华西楼接过,连祁冷不丁问: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华西楼捏着杯子的手一顿,须臾低缓地试探道:
“你不是。。。。。。喜欢抽烟的男人么?”
连祁鼻尖不知为什么酸了下,她道:“我不喜欢。”
“烟味一点也不好闻。”
华西楼原本紧绞着心的那根绳子突然松了松。
他点头微笑:“好,我不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