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西楼去给她找衣服,他进了自己卧室,几分钟后,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衫给她。
男款的短袖衬衫。
连祁:“。。。。。。”
她垂着手,没有接:“我原来的。。。。。。旧衣服呢?”
“都挪去观禾韵那套房子了。”
华西楼看了眼手里的衬衫:“这是新的,我没穿过。”
连祁犹豫着。
华西楼叮嘱:“浴室里有新牙刷,一次性内裤。。。。。。”
连祁听他提到后面两字,耳根烫起来。
“我知道。”她急忙从他手里扯了衬衫,转身疾步去浴室。
连祁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多小时。
一个小时中,五十分钟都坐在浴缸里发呆。
脑袋里禁不住去回忆刚刚书房里的吻。
他的每一道呼吸都清晰地回荡在自己耳侧,吸吮纠缠的发麻感还残留在舌尖,连祁顿觉一道难以言明的燥热从尾骨直接升到天灵盖。
越回忆越面红耳赤,她拍着脸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结果又想到他决定要去玻利维亚的事,内心顷刻变得焦灼而伤感。
最后她干脆把脑袋浸到水里。
*
华西楼在浴室外轻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