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祁纠正他:“他不是提着去我面前,他是去公司吃。”
“为什么不提回家吃?”华西楼问。
连祁没有说话了。
楚亦恒就是个无厘头的人。他做事说话,从来不讲逻辑。
她没有那个闲心去分析他的行为动机。
可华西楼仿佛揪着这个不放。
虽然他语气十分平缓,没有质问,只是提出疑惑。
但连祁没有心思去回答他提的问题。
她侧脸对向窗外,把一个后脑勺露给他,无聊地静看窗外一棵棵往后倒退的树木黑影。
华西楼想起这段时间她忙案子,和楚亦恒几乎天天待在一起,好几个彻夜都在公司过的,多问几句楚亦恒的事,她便生了气。
他眼底没由来露出几分醋意。
手握在方向盘上,紧紧攥着。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连祁楼下,她开门下车,低低道:“我上去了。”
华西楼拽住她手臂:“祁祁。”
华西楼从来不是个会吵架的人,对诋毁他人的事情也不擅长,他瞥了半天,最终叹气道:
“他比你大五岁。”
连祁一听,原本闷在心里莫名其妙的气彻底漏了出来。
她费劲甩开他,沉声道:“我知道!不用你强调年龄!”
她打开车门,下车,车门砰地关掉,头也不回地走了。
华西楼被落在原地,呼吸不畅,陷入懵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