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用余光瞥了眼像坨垃圾似的陶琳,起身走出包厢。
有人在守着那两个孩子。
许许走过去,蹲下身:“妈妈现在让人送你们去医院,明天在家里等妈妈,好不好?”
她要回去跟江少顷办理离婚,手里那些证据,已经足够了。
“好的,妈妈。”姐弟俩很乖。
“许许!你还是不是人!竟然做出这么恶劣的事情!毫无下限!我怎么没早点看清你恶毒的一面!”
不远处,江少顷一边挣扎打手的控制,一边在指责。
许许来到他面前,江少顷此时被按着脑袋,便只能仰视她。
“这就算恶毒了吗?”
许许凑近他些许,“那更恶毒的,你还没看见呢,你慢慢等着,江少顷。这六年来我的付出,与你回馈给我的恶心,我会跟你一笔一笔的算。”
包厢里的几个女人惊慌失措的跑出来。
随后,她们便听见许许冷漠的声音——
“从今以后,一盛大街禁止他们入内。”
在被‘请’出来的那一刻,江少顷的牙齿咬到隐隐作痛。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少顷……”陶琳声音颤抖,浑身湿漉漉的被搀扶着出来。
“我们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席雪珍的两个女闺蜜准备离开。
“你们等会儿!”
席雪珍走过来,质问:“你们刚刚为什么躲着不说话?我们这些年的好朋友了,你们就看着我……”
“雪珍你不知道!”
其中一个女闺蜜打断,她拉着席雪珍:“那几个女人都不好惹!长京七朵花可不是说着玩的!我们真走了哈!”
她们可不想惹火上身!
江少顷的司机这时过来,“先生?”
“孩子去哪了?”江少顷阴沉着脸。
司机回答:“被送去医院了,太太给我了位置,让我晚些去接。”
“去医院!”
-
车上。
陶琳神色受伤,“少顷,我不怕受辱,她怎么对我,我都能理解,毕竟女人的嫉妒心都很强。可是她怎么能那样对你呢?”
像是对待垃圾一样,把江少顷赶出去,还让人强行压着他!
江少顷看着褶皱的西装,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
在诸城三省内,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没有!
许许是第一个!
看来,她真的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