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会说,也谁都不会告诉。
唔,再怎么说,也不能毁了在后辈中的完美形象。
泽维尔将身体放松的往后靠,却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该说,不愧是活过百的老不死吗?有些底牌压根没有放在明面上,差点就被阴死了。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已经结束了。那老家伙再有能耐,也只能到地狱里去施展。
所谓的长生不死,所谓的复活死人。当践踏法律和人性的时候,那就是逆天改成了催命符。
当然,爆破大楼自然不是他能轻易决定的。这甚至说得上是重大损失。
各位大佬的点头同意还是靠泽维尔展示出他们的各种黑料包括新鲜出炉的照片才让他们捏着鼻子认下来的。
现在出丑不算什么,如果泽维尔做得绝些,全部公布在网上,那才是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比起损失的那些东西,名声要更为重要。
而作为大楼事后拥有者的日本公安本想不要脸的反对,最后也只能被其他大佬无情镇压。他们没得选择。
说到底,这一出的确有泽维尔阴公安出气的意思。
那群人的脸色怎样铁青,泽维尔不关心,他只用知道自家小孩高兴就行。
他看着屏幕,也露出笑容,真挚的。
……
黑衣组织一事自然是成了后续几天的国际爆炸新闻。
琴酒这几天倒是颇为日常。
fbi给他批好假,并不强求他马上回去,而是等他调整好一切再说。
松本久秀被泽维尔保了出来。他面对琴酒,关于组织的任何事情什么也没提。仿佛琴酒还是之前带的那个听话懂事的画家。
“我还会画下去。”话是这么说,松本还是认为琴酒不可能再继续下去。所以忙前忙后的处理着各项事物,但琴酒打断了他。
他有些惊讶的愣在原地。他自然是被告知了琴酒的真实身份的,也知道泽川阵不过是一个打掩护的假身份。现在一切结束,自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我喜欢画。fbi还拦不着我。不过美国离这儿很远,你要是嫌麻烦可以不用管我。”琴酒抿抿唇,“如果新经纪人不像你,我是不认的。”
松本一下失笑开来,他懂了琴酒隐藏的意思。
“当然,不过我怕是要陪你干到底了。”松本笑着,将手中收拾好的东西又重新放回去,“这样的话,你是不是该回去整理一下?”
打定好主意,松本开车将琴酒送回原先的住址,又驱车前往孤儿院。
他再次来到那片向日葵花田前。
害妹妹身死的组织已经覆灭,当年她所保护的孩子也已长大成年。
虽然她所期望的孩子不是她想得什么警察公安,但还是走在相同的光明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