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天塌了啊!
卢瑟说另一个地球的克拉克。肯特死在爆炸之后,但你听听,“普通朋友”,对于卢瑟而言什么是“普通朋友”他甚至能给“普通朋友”弄出来个孩子!那克拉克。肯特在爆炸前和卢瑟的关系昭然若揭。
托尼虚弱地问:“大都会爆炸是怎么回事大都会哪有这种规模的反派玩具人把星球日报弄塌了不对,只是星球日报塌了你们的超人不会是这种样子…呃,总不能他对你们地球的克拉克。肯特情根深重,你们俩情敌变情人或者你喜欢超人,超人喜欢克拉克。肯特,克拉克。肯特喜欢你,你们的循环跟我们地球是反的哦对,还有蝙蝠侠什么的掺合在你们中间是吧”
他掀起眼皮看了看卢瑟脖子上没好的手印,那手印比他在莱克斯脖子上看过的要狠得多,简直像是奔着要将卢瑟掐死的力度去的。
根据他对莱克斯的了解来推测卢瑟…唉,十有八九还是因为感情的事。
“大都会的爆炸是因为我。”卡尔说,他走进门内,这个地球的蝙蝠侠限制了他的能力,他听不见也看不见更远处的东西,但至少这里还是能听见的。
“大都会的爆炸是因为小丑的‘游戏’,”卢瑟说,他的目光从卡尔身上的装置上一瞥而过,黑色的圆环像是重刑犯的身上的定位器,牢牢禁锢在最高元首的手臂上,制服被他自己扯下上一个装置的时候弄坏了,他身上穿着普通的衬衫,哦,是白衬衫,幸好不是格子的,“救世情节已经不再是流行趋势了,领导人先生。”
“小丑设下一个局,但最终是我选择中了他的计。”卡尔说,他的面色依旧冷漠,他从不推卸责任,他知道大都会的毁灭他无法说自己是完全的受害者,即便杀死他们世界的小丑,那又如何呢昨日之城永远成为昨日,核辐射让那里至今寸草不生。
“所以为了永远不中下一个计,你直接在整个地球上施行暴政”卢瑟说,卡尔还来不及学会该如何处理问题,就遇见了世界上最难处理的局面,最糟糕的事情是他有能力选择最坏的结果。
“那不是暴政,”卡尔说,他走到卢瑟身边俯视他,人类的眼睛永远带着不会向他表示臣服的倔强,“那难道不也是你要的正义”
“那是你的自以为是。”卢瑟说。
“二位,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托尼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不得不插入两位异世界来客之间,以防止完全成为电灯泡,“假设你们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发展差不多,那么是否就是前两天那件事情”
“是的。”卡尔说。
“不是。”卢瑟说。
他们再次对视一眼,卢瑟说:“我没中过恐惧毒液,也没被全国直播过。”
他没在整个美国人面前说过那些话!他跟卡尔是“普通朋友”!
“但超人中了恐惧毒气,这是小丑在大都会玩的游戏。”卡尔说。
别人不知道那一刻这里超人的异常,他再清楚不过。
他说:“他做了正确的选择。”
所以大都会和一切他爱的、爱他的人都还存在。
“你只是个尽力的笨蛋。”卢瑟轻声说。
托尼呢托尼不想说话。
呵呵!
我失去一座城市,你要给我一个“希望”是吗
离开托尼。斯塔克办公室后,卡尔跟在卢瑟身边想。
他们穿行在莱克斯集团以白色为主色调的走廊上,大都会是一个毋庸置疑的繁华大城市,高大的建筑林立在城市里,卡尔还不是最高元首的时候曾经在上空飞过一圈又一圈,心血来潮的时候甚至会凭借自己的超级速度在城市上空飞出一个和他制服胸前一模一样的巨型标志。
莱克斯。卢瑟无疑是个傲慢的人,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这样,他对于自己倾注心血完善的这座城市有种近乎于强迫症的执着,他自诩大都会的大功臣,就像有些罪犯沉迷于重回犯罪现场(尽管这个比喻并不那么准确),他必须时时刻刻都让自己能够欣赏到自己的丰功伟绩不可。
“蝙蝠侠、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已经联系我,已经接收到我们世界的定位,过不了几天就能回去。”卢瑟说,异世界的大都会尽管有着太多让人无法理解的元素,他也根本无法推测到底在莱克斯身上发生了什么才让他走向了和自己根本不同的道路,但这里依旧是大都会,这里的空气中漂浮着熟悉的气息,除了感情的事情以外,大都会的发展历程和他当初经历的一切一模一样。
“神奇女侠找了谁我们的那位蝙蝠侠”卡尔问,他看着从走廊上第四次假装路过的莱克斯集团员工,这个男人他见过,他住在大都会博物馆所在的那条街道的一间普通公寓当中,有个在面包圈宫殿里做面包师的女友,卡尔曾在好几次从地球的其他地方飞回大都会的时候看见他接后厨出来的女友下班,他们会一起去公园遛狗,再去冰淇淋车上买香草冰淇淋吃。
但是后来这一切都随着城市的消失而消亡,他的地球上死了太多人,死在犯罪中,死在正义里,超级大脑能让他记住每一张脸,但他却总是觉得自己数不清到底死了多少人。
卢瑟让他来到这里,这个地球一切都好,这里的超人做出了和他截然相反的选择,所以城市没有变成坑洞,大都会不再是地球上永恒的伤疤,
可这“希望”不是他的,被核辐射压碎的枯树枝上再也长不出新芽。
“否则还能有谁”卢瑟说,他同样注意到这个来来去去的男人,莱克斯集团的人很多,尽管他爱赚钱了那么一点儿,但记住每个下属是一个好老板的标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