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子也缓缓的勾起了嘴角。
“那你得好好犒劳我,我开心了指不定就不要这些雪莲了。”
月苏拍了拍雪公子的肩膀,留下一段轻笑的调侃之后转身离开。
时间总是眨眼之间流逝。
又过了几天,至月苏进入这雪宫之后,总觉得对于时间的变化都淡化了许多。
在宫子羽不知多少次入水还没有成功之后。
这日夜晚月苏从宫子羽房间内出来,回到自己房间看着从宫远徵那儿带的药已经见底之后,她坐在窗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心。
宫子羽其他方面都挺好的,奈何这身子骨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她带的这些药,自己没用上多少全给宫子羽了。
“败家玩意。”月苏咬牙切齿的呢喃了一下。
抱怨归抱怨,不过算算时间差不多就这几天便可以出去了。
轻叹了一口气,月苏转身走进房间内。
轻轻将衣衫退至腰间,拿出一旁的药,侧目看向自己的肩头。
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上面却留下了难看的疤痕,虽然月苏并不是很在意,但是有东西能治疗,秉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则,月苏还是每日坚持给自己上药。
这方她正聚精会神的涂抹,那方窗户处,突然出来一阵冷风。
她刚想回头,一双清冷的手便放在了她两个肩膀之上,鼻息之间瞬间充斥着药香。
她有些惊讶,手指动了动“徵公子?”
“莫要……回头!”
少年面色绯红,精致俊美的面容面向一旁,视线如同落在了滚烫的火焰之上,一刻不敢相望。
他来寻她,并没有料到会是……眼前光景……
徵公子是独一无二的
“徵公子,手,让我把衣服穿上。”
宫远徵尽量控制自己的目光,可是在听到月苏的话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回头。
在看到手下皙白的肌肤时,他放在她肩头的手微微动了动,只觉指尖一片柔软。
冰冷的手从指尖晕上温热,直至手心,他的掌心滚烫,轻轻动了一下,掌心细腻越发明显。
他看着她皙白肌肤上,铺下的满头墨发,雪白与墨发纠缠冲击着他的视线。
他不觉往前一步,身体贴着她的后背,目光落在月苏肩头,在看到上面有一处狰狞的伤口时,他指尖蠕动轻轻抚摸。
目光深沉,又夹杂着心疼。
“疼吗?”他问。
“不疼的。”月苏答。
窗户处寒风拂过,寒风拂过月苏,她的身子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