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隐藏的关心,也从不在言语上委婉,这也是仅仅一年她能让宫远徵身边只有她一人的原因。
沉默一时,宫远徵薄唇微微动了动。
“手,给我。”
嘴上说着,却自己伸过手想要执起她的。
可是……
“不用了,我只是一个下人,不劳公子关心了,夜深了,公子早些休息。”
月苏从她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指,对着宫远徵扶了扶身子,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看着转身离开的背影,宫远徵停在空中的手动了动,有些怔怔的说道。
“生气了?”
深夜
宫远徵来到月苏房间,看着只是用手帕按住伤口并没有处理的手掌,一时间精致的眉头紧蹙。
“这个愚蠢的女人。”
对宫子羽的开导
宫远徵坐在月苏的旁边,房间内没有灯光,只有窗外透过的月光。
他低着头动作轻柔的取着月苏手上的帕子,只不过血液干涸,手帕已经被鲜红的颜色粘粘在了伤口之处。
“呜……”
也许因为疼痛闭着眼眸的女子,不由分的蹙着眉头。
宫远徵的动作下意识的顿了顿,在停了一时后才继续动作。
片刻之后手帕被取下,宫远徵垂眸看去,只见那白皙的手掌部分,被碎石划破多处,手帕摘取之后,那伤口又再次出血。
少年那张水润柔软的红唇动了动,眼眸中流露出看不明的情绪。
“什么都做不好,不知道宫门怎么会选择你做丫鬟。”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少年的话,床上的人,微微握紧血肉模糊的手,只是轻轻动作血液便流的越加汹涌。
好在宫远徵反应的快,迅速捏住她的指尖,拉直了她的手指。
“笨蛋!”
又是一句轻念,宫远徵不敢再耽误,赶忙从怀中掏出玉瓶,小心翼翼的上在她的手上。
“给你用都浪费了。”
少年总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虽是在抱怨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又稳又轻柔。
药是他亲手调制的,自是顶好的,这本来是要给哥哥的,倒是先给月苏用了。
包扎好最后一下,宫远徵看了床上人一眼,随后起身离开。
他可没有忘记地牢中还关着重要的人。
他弄的那些宝贝也该派上用场了。
宫远徵悄无声息的离开,并没有发现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床上的女子,缓缓的睁开眼睛。
月苏看了一眼宫远徵都背影,眼色深邃,最后勾了勾嘴角,翻身睡了过去。
翌日
天空见亮,月苏从床上起身,走到一旁拿起衣衫披在身上,随后走到窗边向着窗外看去。
“雪停了呢。”
话落之后,月苏便梳洗了一番,接着推开门向着宫远徵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