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药呢?”她问白马探。
白马探将手中的药递给埃尔莉,只见她看了一眼,神色便显得有些古怪。
“怎么了?”
“我记得,这个,”她扬了扬手里的药,绿色的眼睛幽深极了,“我的医生也给我开过,在我参加奥斯卡颁奖典礼的时候,好巧不巧,那个时候我感冒了。”
白马探的瞳孔一缩,瞬间明白了埃尔莉的意思。
他猛地正过脸,说道:“等等!”
埃尔莉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正准备离场的几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这里。
“这很有可能是谋杀!”
她听见白马探掷地有声的说完,在场众人各异的神色。
她将头扭向一边,眼睛望着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群飞鸟扑扇着翅膀向屋子另一侧的森林飞去。
“也许我正置身于希区柯克的电影。”她自言自语起来,“群鸟开始飞回塔尔伯特港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埃尔莉短促有力的回答着白马探,她的目光一个接一个的扫过面色苍白的恭田嗣郎,欲言又止的女仆优子小姐,猴子一样的警部山村操,还有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的刑警朝山祯介,面容上浮现出一抹十分亲切的笑容,“可以给我一杯咖啡吗,看起来我们有一个漫长的夜晚需要渡过。”
8|08巴尔扎克的黑咖啡
“几杯咖啡才足以支撑你度过一个长夜?”
“额···六,我猜,必须是巴尔扎克喝的那种,石油一样漆黑粘稠的液体。”
“别这么说。”
“好吧,黑咖啡。有时候还需要几包香烟。”
“几包?”
“别追问这么多,好吗?我只是剪辑的时候才需要熬夜!我们能换个话题吗,你还记不记得我没讲完的八卦?”
“好吧,你说。”
“嗯,之前我说到哪儿了?”
“恭田丽子是个伪善又贪婪的人。”
“啊,我记起来了。你知道恭田家的长子是收养的吧?那个什么发展援助基金,我特意去谷歌了一下,先是资助一个福利院里的孤儿,通过书信什么的远程联系,孩子在信的开头写上什么「亲爱的爸爸妈妈」。然后这个孩子留在所谓的「爸爸妈妈」的家里一段时间,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被收养了。你知道我看完简介想到了什么吗?”
“什么?”
“动物援助站。”
“噢!”
“是不是?你在网页上相中一只猫,带回家收养。若是没几天它就把你家沙发当成猫抓板给抓烂了,还在你床上大小便,那你准得把它送回去。”
“我真不建议你在旁人在场时说这番话,它不太合时宜。”
“我知道。”
“然后呢?”
“然后?哦,那只被收养的幸运小猫咪是个不学无术的瘾君子,整天不是在公寓里搞y乱派对,就是吸high了去参加飙车党的聚会什么的。完全就是个有闲阶级的流氓!”
“糟糕极了。”
“可不是。对了,你知道威尔士人怎么说「太糟糕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