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附和。
“是啊,不是还有名侦探白马探吗,一定可以查个水落石出的!”
“没错!”
“不过——”众人环顾四周,这才发觉他们口中的名侦探已经不见了踪迹,“真是奇怪啊,他人呢?”
“以尸体僵硬程度看,死了有一段时间了。真讨厌,暂时没办法精确死亡时间。”
此时,众人口中那个名侦探正收起怀表,蹲在恭田丽子的尸体前检查起来。
“眼结膜充血,喉头有些水肿,口唇紫绀——”白马探戴着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手套,一会翻翻死者的眼皮,一会掰开她的嘴用手电筒照着细细的看。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埃尔莉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竖起耳朵倾听着。
“什么?”一直专心致志的白马探自然是不明白埃尔莉的意思。
“你什么时候带的手电筒?”
埃尔莉倚着门框,看见白马探从他的大衣口袋里掏出放大镜和手电筒,又问。
“我一直都带着,就像福尔摩斯一样。”
白马探说着,又取出一块手帕,探进死者的口中摸索了片刻拿了出来,置于鼻子下方嗅了嗅。
刺鼻的味道让他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酒味?”
“你是说这个吧?”埃尔莉指了指转角架上搁着的托盘。上面放着一瓶空了一大半的白兰地,和一只明显用过的酒杯。
“看来是的。”白马探从床边站起身,低着头端详着恭田丽子死去时痛苦的姿态,走到转角架边,举起酒杯,对着灯光看着杯口残留的口红印子,又转过头去看了眼死者的嘴唇。
“目前看,大概可以认定为急性的心衰。”白马探脱下手套,指腹触碰下巴摩挲着,若有所思的说:“不过,还是要等专业的尸检结果出来才能断定究竟是什么原因。”
“你呢?刚刚跑哪里去了?”
“我?”
埃尔莉推开房间里的卫生间。
“我在楼下听了会八卦,感谢上帝,那群贵妇以为我不懂日语,完全没避开我。”
“那你都听到了什么?”
“唔···”埃尔莉回忆了一下,瞥了一眼死者保养的看不出年龄的脸,突然笑起来:“这对的人缘可真不好,我就没听见一位说他们好话的。让我想想——第一嘛,这位夫人是个沽名钓誉的主。虽然做慈善,但总是诈捐,恭田的后援会资金没少被她贪污过。至于原因吗,大概是因为她喜欢投资,却总失败。”
“还有呢?”
“还有嘛——”
埃尔莉正思索着,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眨眼的功夫一个人影就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