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琴清,我不想。”
这句话一出,对方就放下手了。
裴琴清钉在原地,不明白他的抗拒。
肖起则呼吸有些局促,手心似乎还留有刚刚唇间的温软于是紧紧握着,“不合适,你该回去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合适做什么?”
神情不解的裴琴清就一直朝他走近,也不去搂抱,只是慢慢缩近着彼此之间的距离。
似乎在紧闭的空间内呼吸不畅,肖起则绕过她,打开房门,“我们去客厅谈。”
裴琴清也破罐子破摔,直直就坐在床边,“就在这儿谈吧,我不会强迫你的。”
肖起则看她满脸颓丧,也知道现在僵持着,自己在飘窗坐下。
“你想要我怎么做?”裴琴清不介意再重复一遍问题,因为她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显然对方不想回答。
“不远不近的,做好小宸的妈妈就足够了,”裴琴清品着嘴里的腥甜和喉咙的哽咽,“这就是你想要的。”
肖起则沉默着。
这种沉默让裴琴清读来就是一种默认。
裴琴清梗着脖子低着头,任凭一滴滴眼泪掉在自己衣服上,“我以为你给的是重新接受我的机会,看来我理解错了。”
肖起则看着她的脊背就这么弯着,头时不时埋下去。“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到那个程度。”
裴琴清此刻无比清晰地明白了,大概她想要的是旧情复燃,而肖起则早就没有什么旧情可言了。
那些亲密交缠,不曾在他心里留痕,不至于让他夙夜难忘。
这些旧情只裹着她一个人,让她密不透风地煎熬着思念的苦,还要被警告越界了,不合适不应该。
“没到程度?”裴琴清苦笑着,随意抹着脸上的泪,她走到肖起则身边。
“重要的话你总是不听,”她单膝跪在肖起则身旁,“即使没有小宸,我也会来缠着你,所以哪怕小宸的妈妈不是我,只要你是我的就足够了。”
“什么小宸不是你的,裴琴清你……”肖起则不敢直视她的眼,打算蒙混过这个话题,但却被裴琴清封住了嘴唇。
带着浓烈的月季香。
肖起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因为她的食指指腹就按着他的腺体,只要他稍微挣扎,那食指就会不断摩挲那块软肉。
一吻结束,裴琴清已经是一只腿跪在飘窗的站姿迫着肖起则仰头承受,而肖起则只能用手向后撑着,堪堪不让自己躺下去。
指腹下的腺体正发着烫,原本是句旖旎暧昧的话,但裴琴清说出来时脸上却没有笑意,“你的腺体倒比你诚实多了。”
肖起则推开她坐稳,手背抹了抹自己嘴唇,眼神不敢直视,连威胁的话都没了底气,“如果你再这么…我说的五年就作废。”
“我不在意五年还是十年,哪怕一月见你一面,我也要让你知道,我不图小宸那一句妈妈,我要的是什么你从来都知道。裴琴清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肖起则就这么坐着,直到胳膊感受到湿意,才发觉原来窗外已经下雨了,迸溅进来的水珠已经打湿了半个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