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宸没解释,只说“我衣柜里有条红丝绒的长裙,改天穿给你看。”
彭州知元不放过她,“改天是哪天?”
“就过年那天吧,我们去爸妈家过除夕我就穿那条。”
得了允诺彭知元才算满意,叉了块芒果递到裴宸嘴边。
晚上的时候,彭知元想起他年会还没有礼服的事情。
“你怎么不说继续穿婚服?”
他是有胆子做没胆子说,现在彭知元看见那婚服就想起那晚车里。
原本彭知元动作有些着急,裤子的拉链划到了裴宸的大腿,疼得她嘶了一声。
一时间彭知元不知道该是继续脱还是去看裴宸有没有伤到。
衬衫凌乱,因为解开了几个扣子,歪七扭八地露出了半个肩头。
眼神慌乱带着还未褪下的欲。
是裴宸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把裤子给他拽掉的。
不经意间,还连一只袜子也拽掉了。
……
想起这些,彭知元的脸脸烫红一片。
“那,那不是年会嘛。”
“礼服的事情不用操心。”裴宸把擦头的毛巾握在手里,另一只手给他盖好被子后把睡裤递在他身旁,“穿上睡裤。”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晚上只穿睡衣不穿睡裤,光着两条腿到处跑。
彭知元一早缩进被窝,“我不穿,反正都要脱。”
这句话的意思是彭知元试探裴宸的,看她怎么回。
可以理解为一种邀请,也可以理解成一种习惯,因为彭知元一直喜欢裸睡,只穿内内的那种裸睡。
裴宸两种意思都知道,但选了后者。
“天太冷了,你要是还裸睡,我都打算给你买睡裙了。”
睡裙是比睡裤要少些约束感的。
这样一提,又给彭知元引向更浮想联翩的话题。
“姐姐,什么样的睡裙啊,带不带蕾丝边,如果带的话,你不能…”
裴宸跟他聊起这些,确实有些老a少o的无力感。
“打住,彭知元,这周已经三次了,下周再说。”
裴宸做的时候,可以昏天黑地,一连几个小时不停。
但是裴宸节制的时候,也是真节制。
“可是,可是今天才周四啊,我们还有周末呢!”
彭知元不满地站起来,在床上掐着腰俯视裴宸。
他觉得裴宸性冷淡还没好全。
“周末再说,宝宝,是谁上次生殖腔红肿疼哭。”裴宸拉着他重新坐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