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笑了起来,端起两盘土豆丝饼放在餐车上,又打开烤炉,给土豆饼翻了个面。
“不然呢,其实世界上大多事情都挺水的,像草台班子。”
“那也不是吧!”埃尔文神色慌张的看着正在半空中乱跳的木勺,“我真的觉得这挺了不起的。”
姜姜看了过去:“别怕,它只是在等我放调料,不会打你的。”
又过了二十分钟,烤土豆丝饼和炸萝卜丸子全部端了上去,贝拉从餐厅回来,笑吟吟的看着累趴在沙发上的四人。
“晚宴顺利进行中,炸萝卜丸子和土豆丝饼都很受欢迎,辛苦你们了。”
埃尔文死鱼似的扑腾了一下,把脸颊上的充当口罩的手帕扯了下来:“其实也没啥,就是太赶了,我手都要冒火星了。”
姜姜头一歪倒在海诺肩膀上,被他安慰的亲了亲额头。
“我现在心情很复杂,又是甜得心慌,又是油得又晕,起码三天我都不想进厨房了。”
艾米丽倒觉得还好:“今天在书房坐了一天,这么活动活动身上好舒服。”
扑朔迷离
贝拉把手里的托盘递给女仆,和她交谈几句,又有些烦恼的转过身来。
“你们几个错过了晚宴的时间,该给你们准备什么餐点好呢。”
埃尔文拍了拍肚子:“刚刚吃了姜姜做的焦糖泡芙和炸萝卜丸子,其实不太饿了,晚点再说吧。”
艾米丽点点头:“我也是。”
贝拉笑起来:“那也好,这会也赶不出什么像样的吃食。”
姜姜揉揉眉心,疲惫的站了起来。
“我去换身衣服。”
艾米丽跟着站了起来,挽住她的胳膊:“我陪你去,话说你房间里的家具我也有一起挑呢,让我看看装修得怎么样。”
埃尔文急忙道:“一会打牌啊姜姜。”
“好。”
姜姜回头应了声,和艾米丽说笑着往房间里去了。
埃尔文端起茶杯清了清口,看向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海诺。
“对了,我刚刚看见哈德里安了,他还问我你在哪呢?不过,我怎么觉得他现在有点奇怪。”
“毕竟也有快五年没见了。”海诺皱眉,“昨晚我去接他的时候他身边跟着个古怪的红发壮汉,说是找他要债,我带着他们去银行开了一百彩贝的支票才把他顺利接走。”
埃尔文吓得连茶杯都拿不稳了:“不是,夺少?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