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辛迪和贝拉都不同意,想来是担心她一个人待在酒馆里孤单。
换上睡衣窝进床,姜姜困顿的把昨晚陪自己熬夜的珍珠喊了过来,见它窝在床位打起了瞌睡,放心的睡了过去。
窗帘厚实得透不出一丝光,十分适合睡觉,姜姜头一歪,睡得昏天暗地。
“叩叩。”
门外的敲门声响了又响,姜姜不耐烦的捂住耳朵,最后气愤的跳下床,用力拉开房门,大声道。
“谁啊?!吵死了!吵死了!”
早已见识过姜姜起床气的海诺后退一步,举手做投降状。
“是我,对不起,我看你做甜点有点来不及了。”
姜姜伸了个懒腰,嘟嘟囔囔转过身,一头栽倒在床上。
“可是我好困,让我在睡五分钟。”
海诺摸了摸她的头,对她又光着脚丫的行为有些头疼。
“昨天没睡好吗?对不起,我应该去陪你的,但临时去接了个朋友。”
姜姜懒洋洋的往被窝里钻了钻:“对不起有用的话要执政官干嘛?”
海诺皱眉,摸了摸她的脸颊。
“眼睛都熬红了,疼吗?”
姜姜打了哈欠,慢吞吞的睁开眼睛,得寸进尺道:“假惺惺的,现在问这些都是马后炮,就算我告诉你我疼,我就不会疼了吗?”
海诺愣了愣:“是我的错,不管多晚我都应该赶过去陪你的。”
姜姜眨眨眼,用茫然澄澈的大眼睛看着他。
“有些时候,一些很小的事情可能会在后来成为很大的遗憾,你说对吗?”
海诺拧眉,内心隐隐有些不安,就好像,昨晚他错过了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不等他开口询问,姜姜扭过头下了逐客令。
“我要换衣服,你出去吧。”
海诺没有动,姜姜转过头,认真道:“我不喜欢这样,我分明告诉了你我的想法。”
海诺叹了口气:“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脑袋圆溜溜
姜姜听见门咔嚓关上的声音,慢吞吞的坐在床边,有些茫然的看着窗外。
冲海诺发了一趟莫名的火,她没有觉得解气,反而更加郁闷了。
接连抽到的坏牌,因为她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而抽到的死神牌,一个人看着辛迪的房门发呆,一边对抗孤独感一边接受她的离开。
种种情绪都让她昨晚过得非常的难熬,甚至那张滴着血的牌她还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
她其实不想发脾气的,如果海诺不先提起这件事的话。
可他既然提起了,还这样一个理由,就显得他的朋友把昨晚格外难过的她比了下去,显得她落了下风。
虽然事情不一定是这样,可她没办法不去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