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样,还要孩子?
那玩意有没有用还是个问题。
“谁和你要孩子,我就只是单纯睡个觉。”
绘里香懒得管无惨的想法,掀开被子就往里头钻。
被子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冰冷冷的,好在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是对方身上的药味浓郁,但是好在她的丈夫看起来就挺干净的,应该是有人进行照顾的。
这可比她在来的路上透过窗户偷偷看到的那些衣衫褴褛的平民好多了。
“床太挤了,你过去点。”绘里香睡眠素来不错,闭上眼睛就睡。
鬼舞辻无惨本就睡眠不好,这段时间病痛日天日夜的折磨他,他压根就睡不着。
他冰冷的视线落在了名为妻子的女人身上。
他突然有种疯狂的想法。
杀死她。
鬼舞辻无惨虽然是家中的嫡子,但是常年重病,无法好转,家里显然已经放弃了他,把他安置在京中的一处豪宅。
就连他的婚事,鬼舞辻的父母都没有到场,只是送来了恭贺的书信和贺礼。
她的丈夫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平静的把书信丢进了火炉里。
似乎他已经习惯了父母的冷漠。
绘里香不禁同情这个丈夫。
结婚这样的人生大事都不来露面,作为父母也真的是太心狠了。
她还没同情对方多久,她的丈夫就把她连人带行李打包扔进了下人的房间。
“魔鬼。”
绘里香生气的抱着自己的包裹,她就不应该同情这样的人。
“夫人,我们该怎么办啊,”掩着袖子哭泣的少女是她从花山院带过来的侍女玉子。
她今早被吓呆了。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过宅子的男主人把女主人的行李从房间里扔出来的。
这可是奇耻大辱。
她即使是公主大人的侍女,都羞愧的想要自杀了。
“我们回花山院家。”气急败坏的玉子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回去的日子也不好过吧。”结婚第一天就失宠,她要是回花山院家也会成为笑柄。
她听花子说过母亲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好过,父亲总是到处勾搭情人,私生子女众多,她要是新婚第二天就回家躲着,肯定会被丈夫的那些侧室情人笑话。
她既然成为了花山院夫人的女儿,就得维护她的面子。
“那怎么才好呢。”玉子苦着一张脸。
“那就收拾收拾,在这里住下来呗。”绘里香看了眼下人的住房,推开了房门。
“公主大人,您身份尊贵,怎么可以住在这里。”玉子拦着绘里香。
“我怎么就不可以住了。”
绘里香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压根就不懂得贵族的繁文缛节,也没有贵族的矜持,她觉得有个地方住就可以了。
这屋子虽不大,但是也比她在东京租的单人间大多了。
“赶紧收拾一下,”绘里香撸起了袖子,就找来了笤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