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朋友会做到这种地步?
能亲嘴的朋友。
我失业了吗?
如失。
拉帝奥当时给我的参考意见里写了一句“可以先做你工作时间最长的工作用来过渡”,我看了,并且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思考。
听到我说我做的最长的一份工作是妻子时,他的脸上是“你最好没有在开玩笑”。
不是玩笑。
我换的一堆工作里,唯有妻子这一工作,工作时长一骑绝尘。
“长生种有几段婚姻很正常。”我镇定自若。
这对拉帝奥还是太超过了。
他前半生都想不到他会这样木然的,无声的,任由一个离谱的建议在脑海中盘旋几秒。
最后,他阖上眼,“我给不了你任何建议。”
疑似丧失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可我没有。
可我长了嘴。
可我没准备放过他。
“那么,”我的语气平缓,到他耳中却如惊雷,“我要应聘谁的妻子来过渡?”
“……”
“你有建议吗?”
“……”
眼睛被一只伸出来的手盖住,我眨了几下眼睛,手抖了抖,仍旧坚定的覆盖着,伸出手的人在说,“睡觉。”
我闭上了眼睛。
手从眼部自然滑落,搭到了我的腰间。
我侧了侧身,另一只手没有迟疑的配合着搭上了腰间,双手将我扣进怀里。
建议显而易见。
属于另一个人的身体,温热,跟我紧密无间。
“明天会是个好天气吗?”
“不耽误你摆摊。”
第一真理大学的学生的课上课下被我和拉帝奥包圆了。课上遭
第一真理大学的学生的课上课下被我和拉帝奥包圆了。
课上遭受拉帝奥五十二门课的冲击,课下拖着被知识灌顶尚未清醒的意识和沉重的脚步,准备化悲愤为食欲,定睛一看,摊主正在全神贯注的看《如何摊好煎饼》。
第一个吃螃蟹的学生脑袋顿时清醒了,准备离开时,看着两块钱的价格,脚步就被黏在了地上。
视死如归的:“老板,来个菜煎饼。”
我:“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