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却在严家的事情上栽了大跟头。
时间越来越晚,杭景书懒得再和苏向晚纠缠,不管是真的为情所困还是因为别的,杭景书只想置身事外。
她没有停顿和迟疑,直接毫不留情猛地甩开了苏向晚拉着自已手,同手杭景书的眼睛盯着苏向晚狠狠警告道:“我和你素昧平生,根本没有任何交谈的必要,收好你的破手表,没人稀罕!”
说完杭景书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不再搭理追在身后的苏向晚。
“小杭!小杭!”
眼看严家的保姆走的毫不留恋,苏向晚气的胸闷不断起伏,她真想追上去给这个村姑一巴掌!
什么破身份,还敢摆谱?
门卫的侯大爷已经站在门外了,大院门口的扛枪卫兵也目光紧紧地定在苏向晚身上。
但凡苏向晚再有下一步动作,就会有几个人从各处冲过来把她控制住。
苏向晚即使快要气疯了,也不敢再去拉扯杭景书。
大院内不仅有严爷爷他们这样的退休干部,还是在役军人们的家属院,平时连行人都不许在门口过多停留。
如果不是苏向晚偶尔来拜访严家人,站的地方又不在正门口,恐怕早就有人过来驱赶了。
冻了半个多小时,有一无所获的苏向晚心里不住暗骂:严家两个老不死的不接近也就罢了,那孙子也铜墙铁壁,身边还跟着个看门狗!
现在竟然连他们家的保姆都软硬不吃!
苏向晚爱美,即使现在凤城已经入冬,她却还穿着单薄的西裤。
在门口折腾这么久,更是从里到外都冻透了,心里愤恨不已,面上脸色铁青,她身形单薄消瘦的站在路边,好像个正在散发怨气的女鬼。
她就不明白了,这严家究竟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这么难搞定!
这边苏向晚在寒风中被气的怀疑人生,那边杭景书在严家做饭浑身热气腾腾。
谁知道苏向晚没事抽的什么疯,还出手就是一块表,这年头一块表顶自已三四个月工资了,就这么随便给出来,不提点要求谁信啊?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杭景书感觉挺有意思,这苏向晚看着精明,怎么办事总透着股傻气呢?
要不就是人家把自已当傻子糊弄呢,给点小恩小惠就上钩,到时候还不是她苏向晚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待严家老两口,杭景书是尽心尽力,其余的她一概不想管,只做好自已的分内工作就得。
而严家老两口之所以愿意留下杭景书的原因,也很简单。
这年头好保姆都是不流通的。
经常有人从十七八岁干到干不动,都在为一家服务。
为了不让保姆离职,主家把保姆一家人工作学习包办的都有,主要是眼里有活,嘴巴严,做饭好吃还心眼正派的保姆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