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衙役笑得一脸轻佻猥亵,眼神像钉子似的盯着绮儿的胸口往下滑。
“吓唬谁啊?老子瞧你这模样,就是干了亏心事才躲着不敢露面——现在见躲不过了,跑来装腔作势!”
他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得猖狂,“刚让二狗子那厮开了苞,现在还想装清白,自己把裙子脱了,咱们这么多男人,包你今晚满意!”
他话说完几个不明真相的婢女都忍不住震惊地望向绮儿,目光一时复杂,惊疑、狐疑、难以置信交织其中。
绮儿脸色“唰”地一下煞白,眼底闪过一丝羞愤与震惊,猛地扬起下巴尖声怒道:“你们这群狗一般的下贱东西,敢污我清白!”
鲁衙役斜着眼瞟她一眼,慢悠悠笑起来,那笑意却带着刺骨的嘲弄和狠意:“哟,还装呢?我们兄弟几个可都认得你的身段儿,你不出来还好,这一露面,不就露馅了吗?”
他说着一步步逼近,“怎么,才睡了一回,就不认人了?你要真清白,脱了验验又如何?怕了?还是……怕验出点啥来?”
绮儿被逼得连连后退,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发青,却一时竟哑口无言,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下一刻就要晕厥。
“谁允许你们在内院门口胡闹?”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和脚步声慢悠悠从后方传来,清冷中透着一股无形威压。
众人下意识望去,只见姜洛璃在夜色中款步而来,晴儿扶着她,缓缓穿过乱哄哄的人群,步步生风。
周衙役硬着头皮上前,咬牙道:“有婢女夜半私闯大通铺,与人苟合……事后仓皇逃回。”
“苟合?是谁?”说完姜洛璃玩味的笑着,
“回夫人,那丫头脸捂得死死的,但肯定是内院的,刚破瓜,就叫得贼浪,骑在二狗子身上扭得花样百出,一双雪乳摇得人眼花。。”
“是啊,衣不蔽体,光着屁股跑回了内院!”
姜洛璃露出一脸鄙夷之色“哦?你们说,是有婢女擅闯你们男铺?十几个大男人留不住一个女子,还能让她光着身子跑回来?”
她语气越发轻蔑:“你们是想说她厉害,还是你们无能?”
话音落下,一众衙役哑口无言,有人不服气地嘟囔:“我们是顾念府中体面才没追,才放她回去的。”
“对对对!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是!那婊子爬得还挺熟练,也不知平日里爬过多少回!合该捉出来,浸猪笼才算干净!”
“我呸,搞不好就是哪个贱婢惯会伺候男人,白日里装得清纯,晚上搔得跟猫儿似的——”
“我们就睡着,半夜让人偷爬上床,现在房里那股骚味都快熏死人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句句带脏,活像个市井臭沟里的烂泥坑。
姜洛璃原本只静静地站着,此时却忽地轻笑一声,唇角缓缓翘起,眉梢也挑得高高的,像是听了一出笑话。
“哦?”
她轻轻一挑眉,眼神如寒星坠水,一点点扫过眼前这帮出言不逊的男人。
“你们是在说……那女子轻贱?搔浪?一身骚味?”她语气极轻,字字清晰,“是她爬上你们的床,让你们脏了,是不是?”
她看了他们片刻,忽地笑出了声,明媚妩媚,带着一丝锋利:“我就奇了,既说人家是雏儿,头回破瓜,怎么又‘爬得熟练’?怎么又‘惯会伺候男人?这词儿前后对不上吧”
“说人家贱,是不是你们自己太穷,太丑,太软,进不了?才在这儿破口大骂,”
“说得一个个好像受了天大委屈,其实心里恨她没爬你那张!”
众衙役脸色涨得通红,呼吸都乱了,有人咬牙切齿:“你别仗着自己得宠就——”
姜洛璃扬起下巴:“我就是仗着被大人亲过、抱过、骑过、睡过!怎么…。不服?”
她继续拱火挑衅“你们不过就是些苟活的废物,也配在这儿跟我叫嚣。狗都比你们强”
“就算那丫头真去了你们房里,也是她瞎了眼。”
“我觉得,要是能让你们碰上一丝,只会让人恶心”
一句比一句狠,句句都往男人的脸上抽。
一时间,一众衙役气得眼眶发红,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
终于有人忍不住吼道:“你不过是个小妾!别真把自己当夫人看了!”
“我呸!听说你连一只狗都叫相公,你是不是也半夜给它骑过?”
说话的是周衙役,眼神恶毒,脸上满是得意与龌龊。
众人也跟着哄笑,语气低俗恶劣。
只见姜洛璃唇角缓缓勾起,眼尾微扬,露出一个轻慢而艳冶的笑:
“是啊~~我就是给它骑了,骑得我喘不过气都舍不得推开,那有怎么样!”
“你们?”她纤指一转,轻轻拨了拨鬓边发丝,目光扫过那一众眼红脖粗的男人,唇角微勾,像是讥笑又像怜悯,“连狗都不如,碰我一指头都嫌脏。”
“一个个臭汗熏天、软得像死鱼、活得不如猪,偏还张口闭口女人爬你们的床,真不嫌自己恶心?”
这一句彻底点爆了那帮人的脸面。
“贱人!”周衙役暴喝一声,怒不可遏,“你一个下作妾室也敢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