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子弹击中了蜘蛛的肩膀,蜘蛛吃痛,手一松白马探从半空中跌了下去。
“啊——”
“探——”
波本则狠狠咬牙,连续踩着好几辆警车的车顶冲了过去,在白马探落地前接住了对方,和他一起滚到了边上的垃圾堆里。
被温暖结实的胸膛护住,白马探竟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波本。
波本在他的嘴边竖起一根手指头,强忍疼痛站了起来,仰头朝越飞越远的蜘蛛看去。
蜘蛛也正扭头,与波本对上视线,月光下,他的唇角扯出危险的弧度,令人不寒而栗。
蜘蛛飞走了,波本也趁着fbi和白马警视总监注意到他前匆匆离开。
“探,你没事吧?”白马警视总监终于挤到了自己儿子的身边,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白马探摇了摇头,虽然有些后怕,但更多的则是兴奋。
华生又飞回到了他的肩膀上,白马探仰头看天,却已经不见蜘蛛的身影。
“父亲,我要抓住他。”
“这太危险了。”
白马探直视自己父亲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他当着我的面杀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身为警视总监,您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白马警视总监嘴角抽了下,不,他觉得这种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而不该由一个小孩负责。
看着周围自己将自己搞成拥堵的警车,白马警视总监的心情更复杂了。
交给专业的人……
这些fbi真的能抓到蜘蛛吗?
戳破
第一次总是很生涩。
琴酒白看了那么多教学资料,结果硬是一丁点都没有用上,大半夜被诸伏高明抱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把控主导权,可惜已经太迟了。
“你有点过分。”洗完澡,琴酒在诸伏高明的床上摊开鳞片晾尾巴。
诸伏高明正帮他吹头发,闻言可爱地歪了歪头。
“别卖萌啊。”琴酒捂住了自己的额头,郁闷地说道:“上次我都帮你咬了,这次不应该……”
“所以这次是我帮你,有来有往嘛。”
“啪”,鱼尾重重地拍了下床板,这才不是有来有往!
“阿阵的鳞片真漂亮。”诸伏高明长长的尾巴在琴酒面前晃悠着。
琴酒伸手一捉,竟然没有捉到。
诸伏高明装作不知道,用尾巴逗弄着琴酒,手掌轻轻抚摸过他的下半身。
琴酒的身子抖了抖,惊惶地瞪着诸伏高明。
“怎么了?”
“不,没什么。”琴酒不愿让高明发现自己的“弱点”,强撑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