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离开大别墅去流浪啊。
霍祈白怎么还不醒,难道药片放太多了?
还是说我真的聪明绝顶到这种地步,霍祈白玩不过我?
孩子快要急哭的时候,出租房的门猛地被撞开,霍祈白贴脸开大。
见到霍祈白,我松了口气,然后心满意足地晕倒在他怀里。
再次醒来后,还是熟悉的场景,霍祈白终于抓住我了。
我松了口气,真是差点就和这泼天富贵说再见了。
他就站在床边,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这才发现他额角破了一个洞,全是血,已经凝固。
「你的头怎么回事?」
霍祈白闭了闭眼,不在乎地说:「滚下楼梯磕到了。」
我沉默,看来药是真下猛了。
这种药服用过量会让人失去意识直接昏迷,就算醒来也会头晕无力,走路跌跌撞撞。
我想要起身,却发现手腕被冰冷的手铐铐住了。
我舔了舔唇,从骨缝里渗出来兴奋。
这是什么?强制py吗?我喜欢。
我立刻「冷」了脸:「你这什么意思?给我松开。」
霍祈白摸了摸铁链,声音很低。
「这是对年年不乖的惩罚,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惩罚?我喜欢这个奖励。
没想到这次逃跑还有意外收获呢。
这个手铐用软线包好,不会伤到我的手腕。
晚上,霍祈白紧紧抱着我,铁链叮当作响。
直到我昏睡过去。
从起初的哭闹、挣扎,再到最后冷漠,霍祈白始终不给我解开手铐。
我过足戏瘾后,也玩腻了,每天躺在床上,屁股都要生疮了。
于是我开始求着霍祈白,假装屈服,对他说尽各种软话。
「霍祈白,你给我解开吧,我不会逃跑了。
「霍祈白,我真的想通了,你给我解开,咱俩好好过日子。」
霍祈白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突然问:「送你下山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顿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指的是谁。
「我不认识那个人,我是求着人家顺路捎了我,你可别伤及无辜啊。」
我说完,霍祈白这些天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并且在软磨硬泡下,霍祈白给我解开手铐了,只不过往后对我的看管更加严格了。
几乎对我寸步不离,每天都神经兮兮的。
他被我调教得越来越出色了。
但是还不够,我还不够满足。
要想生活有点味,猫抓老鼠是必备。
霍祈白从衣帽间给我挑选出今天要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