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想着她们的家,想着他们可爱的小山主,心里也是高兴的。
两人亲热笑闹着,直到瞧到周锦和周柯两人站在窗边笑她们,阮文耀这才不好意思的停下来,好好地把媳妇儿放下来。
“我,我是来送金子的,皇帝赏的五百两。”阮文耀又喜又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周锦故意逗她,“小将军,金子呢?”
阮文耀不好意思地挠头,“哦,金子给周账房了。”她回着话,眼睛却是望着阿软,藏都藏不住的欣喜,她小声问道,“阿软,你的嫁妆不卖了好不好?”
“不好。”阿软揪了一下她的脸,“都和你说了,是真的用不上才卖的,你怎么老想着这点儿事。你都给我挣了那么大一块封地了,还怕委屈我了吗?”
阮文耀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她感觉把什么都给媳妇都嫌不够。
“咳咳。”周柯咳了咳,“能不能别占用我们闺蜜分别的时间?”
两人这才不好意思地分开,阮文耀不好意思地向周锦她们行礼,这才看着媳妇不舍的走开了。
周柯这直愣脑子的,皱着眉说道:“你们都成亲了,还这么粘粘乎乎的吗?”
周锦低眉,心中有些感动,原来还真有阮文耀这样真心恋着妻子的相公。她原来见到江林婉要卖嫁妆,对文小将军也颇有些微词。却原来还真是江林婉自己想卖掉那些累赘无用的东西。
周锦轻轻叹了一口气,也是江林婉的洒脱大度,才这么让她相公喜欢吧。
何等幸运,能找到性子这般契合的人。周锦还真有些羡慕了。
阮文耀到了后院,看着马厩旁边摆好的栈板,命令说道:“开始装船!”
小子们高兴得跳了起来,卜燕子和成双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去了。
阮文耀由着他们兴奋地装车,她走到卜燕子跟前,小声说道:“周姐姐来了。”
卜燕子愣了一下,想继续去搬东西。
阮文耀却踢了她一脚,“行了,去说说话吧,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
卜燕子犹豫了一下,这才向阮文耀抱拳转身过去了。
成双在旁边听出是什么事,过来小声说道:“门主,大师姐和周锦不可能有结果吧,再见面只是会叫师姐陷得更深。这样,这样终也无益。”
“但行前路,不负韶华。”阮文耀大声说着,也加入一起搬着东西。
成双默默听着,许久才回过味来,低头笑了。
周望淑正点着货,侧头问她,“你笑什么?”
成双小声说道:“谁说咱们小将军目不识丁,明明她是不拘一格,超凡脱俗。”
周望淑赞同地说道:“那可不是,江姑娘挑的相公,能差吗?我和你说,门主刚又拿了五百两黄金给我,咱们应该不缺钱了吧。”
成双也是没想到,他们门主还能弄来一笔钱财。
听说是昨天公公带来上面的旨意,要催着阮文耀赶紧走,可这次她却不急了。
她直接拉着传旨的公公诉苦哭穷,“我租船的订金都给出去了,如今拖了日子,订金给扣了,船也走了,我哪还有银子请船。走不了,走不了!”
公公哪见过还有当面哭穷的,真是堂堂小将军脸都不要了。
他试探问道,“您夫人……”
阮文耀不等他说完,就反驳说道:“哪里能花媳妇的钱,我还要不要面子的。”
公公满头冷汗,哪里敢惹她。
隔天上面就送来五百两金子,叫她赶紧走。
当然阮文耀也没答应他,只是为难地收下了金子。
周柯喝着茶和阿软玩笑说着,“娘娘说,都舍不得你家那位那么快走了,还说要不你们多留几天。”
“为什么?”阿软好似不解地问着。
周柯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道:“那位都气吐血了,你们再不走,怕是要克死他。”
阿软微微皱眉,心想着还是早些走吧,可别真气死了,到时大丧他们又走不成了。
她们正说着话,门又叫人敲响了,三人往外一瞧,原来是卜燕子。
看到她,竟然是周柯先惊喜地喊道,“卜副将,你来了,能也教我一套功夫吗?”
卜燕子敛着目光走到她们面前,“想学哪种?”
周柯请她坐下,兴奋说道:“我堂弟周锐学的那种啊。”
卜燕子敛目说道:“教小子们的那种是吓唬人的,不适合你。”
阿软也问,“你家里不是有侍卫吗?”
“可是自己会功夫,和依靠别人感觉不一样。如果会功夫,会有底气一些。”周柯言之凿凿,可是学功夫那有那么容易。
阿软问道:“成双不是教了你们蹲马步吗?如今可以撑多久?”
“那哪里是真功夫,你教我一些真正能用的吧。”周柯还是小孩子性子,哪里有耐心打底子学功夫。
卜燕子也瞧出来了,正经说道:“我们学的功夫,都是从蹲马步开始,根基稳固了才能练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