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中年男子便看向薄以深,试探问道:“薄五爷也没办法找到那位神医吗?”
薄以深笑着说道:“这个不好肯定,但是我会尽力的。”
说着,便侧头看向了耶鲁米亚亚。
有了薄以深的承诺,中年男子便放心了,之后便转头骂他儿子,有这样的大佬存在,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他儿子很委屈,可想到要是薄以深真的能找到神医本人,那他就能见到自己的偶像了!
想想就好激动啊!
事情都已经商量好了,娜娜安等人便没理由继续留在这里,本来是信心十足进来了,眼下却一脸狼狈地离开,娜娜安自然是很不甘心的。
不过她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既然也知道了那位神医的存在,干嘛不率先把人找到,然后再用那位神医来当做谈判的筹码?
想到这里,娜娜安嘴角微勾,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而留在休息室的人,便剩下了洪老先生,薄以深,耶鲁米亚亚和那对医生父子,以及管家。
洪老先生看出薄以深有话要对自己说,便让管家帮忙出去招待其他的客人,之后便向薄以深介绍道:“虽然你们可能都认识了,但我还是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帝都医科大学的沈安沈教授,这位沈教授的儿子,沈清源。”
接着又看向薄以深和耶鲁米亚亚笑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薄五爷,还有他的……未婚妻。”
沈安一听,顿时愣住了,视线直愣愣地放在耶鲁米亚亚的身上,“薄五爷的未婚妻?!”
他怎么听说薄五爷向来不近女色,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
这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冒出来一个未婚妻了?
耶鲁米亚亚也没想到洪老先生会这样介绍自己,转头看了看薄以深,发现男人笑得很开心,并且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顿时也愣住了。
那她……要不要解释啊?
而见薄以深没有否认后,沈安便当真了,笑着问道:“那不知道这位女士,怎么称呼?”
耶鲁米亚亚就道:“沈教授客气了,叫我亚亚就好。”
沈安虽然是长辈,可也不敢这么称呼她,就笑着道:“亚亚小姐。”
薄以深又看向洪老先生说道:“洪爷爷,我有点事情想跟您说,不知道您现在方便吗?”
洪老先生自然知道他是想说什么,便笑着道:“沈教授是我的好友,而且一直以来也专门负责我的治疗,是个值得相信的人,你若是想说找人为我治疗,我便是同意了,也得他答应了才行,有什么话就不妨直说吧。”
闻言,薄以深迟疑着并没有马上说话。
他相信洪老先生,却不敢相信沈安,毕竟事关耶鲁米亚亚,他不得不小心些。
神医圣手(五)
神医圣手(五)
沈安见状,也跟着开口道:“还请薄五爷见谅,若是您要找人为洪老先生治疗的话,我必须在场才行,我可以不插手治疗的过程,可我必须要知道老先生被什么人治疗,又是怎么治疗的,毕竟老先生身份特殊,还请您理解一下我们。”
薄以深大概猜出了沈安是什么人派来的,也不好强行让人离开,便转头看向耶鲁米亚亚征求她的意见。
而耶鲁米亚亚自然能感受到沈安和沈清源都是可以信任的人,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而后才看向洪老先生说道:“老先生,不瞒您说,其实阿深是想让我帮您看病,若是您相信我的,我随时可以为您开始治疗。”
洪老先生还没开口说话,沈安脸色就变了,立马拒绝道:“这不行!”
等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伤人了,更何况薄以深还在这里,万一把他惹恼了也是麻烦,他便又开口解释道:“小丫头,虽然你身份非比寻常,可看病这事儿不是闹着玩的,洪老先生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若是因为你治疗不当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谁都没法儿交代。”
薄以深眉头微蹙,情绪中多了几分不悦,正要开口的时候,洪老先生便笑着说道:“无妨,既然是阿深带来的人,那自然是值得相信的。”
可沈安却坚持道:“那也不行!”
而后又转头看向薄以深道:“我知五爷身份贵重,也知五爷见多识广,认识无数奇人,可这小姑娘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又不是学医的,我如何能信得过?她是五爷的心上人,五爷自然是相信她的,但我万万不能拿洪老先生的性命来开玩笑!”
言下之意,就是薄以深成了昏君,为了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开心,竟然要让洪老爷子当对方瞎闹的对象。
洪老先生怕沈安得罪薄以深,便又说道:“沈教授言重了,阿深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小丫头年纪虽然小,可说不定真有本事呢。”
沈安却还是不乐意,“若是真有本事,那为什么帝都之内从未听说过这丫头的事迹?我沈安在医学界不说多厉害,可但凡有点能力的,我都听过见过,中医那块儿我虽然没有那么了解,但清源总是认识的,他都没印象,难道这丫头学个医还要偷偷摸摸的?”
耶鲁米亚亚也忍不住开口了,“我目前的专业的确不是学医的,不过……沈教授不让我为老先生治疗,又为什么让这位小哥哥单独为老先生治疗呢?这位小哥哥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啊……”
沈安顿时被噎住了。
而后看了看薄以深,也怕自己无意中把人得罪了,回头连累他儿子,看到洪老先生点头后,便解释道:“方才那一出戏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其实真正要为老先生治疗的,是那位早已隐居避世的风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