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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司的时候听到了你和温暨白讲话。”
“温先生之前救过我,我喜欢他。”
“俆见月,他对你太好了,好到让我嫉妒,明明我很努力跟他相处聊天,可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总是问我你在学校是怎么样的。”
“你打了我,他也只是送我去了医院,然后让我别怪你。”
我沉默地放下笔。
魏萱的语气恳求,“俆见月,算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好不容易才过上好日子。”
我挂断了电话,把刚刚的通话录音发给了温暨白的邮箱。
傍晚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不停地拨我的电话。
我一个都没接。
最后,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我知道该这么做。”
”月月,对不起,别原谅我。”
温暨白的动作很快。
魏萱咒骂的短信来得也很快。
”俆见月,你不得好死!我已经道歉了你还要搞死我,行!要死一起死!”
可她大概要比我先死。
温暨白用那段录音直接告了魏萱侵犯商业机密罪。
毕竟,温暨白的手机里的确有很多机密文件。
据说,魏萱被警察找上门的时候吓得跟疯子一样大喊大叫。
她老公当即提出要跟她离婚。
魏萱就在那样的状态下握着手机爬上窗台给我发了这样一条短信。
可惜,她和我一样,不敢死。
所以被拷上手铐失魂落魄地进了警察局。
解决掉魏萱,我的婚礼也快到了。
婚礼那天,姆妈是独自一个人来的。
她还带来了一份文件。
“这是,这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
我看着里面的股权转让协议,无语地看着姆妈。
姆妈恼羞成怒地指着签名嘴硬。
“就是我送的,你看签名都是我的名字。”
我把文件重新塞回文件袋,递给姆妈。
“姆妈,别闹了,你带回去还给他。”
姆妈憋着眼泪,小声说,“你就让他心里好过一点吧。”
我笑着摇摇头,“你就告诉他,我不怪他了。”
他曾经真心实意地对我好了那么多年。
他只是一个胆小鬼而已。
婚礼上,祁颂边给讲誓词边哭得打嗝。
我好笑地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给自己擦眼泪。
手指抹过眼角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撇到了入口花架处躲藏的人影。
他身上套的西装空空荡荡的,眼神呆呆地看着礼台。
再往下看过去,他一只手在不停转着尾指上的一枚戒指。
我的眼神顿了顿,只短暂地停留了一秒,就收回视线落在了我面前的哭包身上。
礼成的时候,再看过去,那道人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