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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性的感官与人性的挣扎（第2页）

会所门口，几个高叉旗袍的迎宾分立左右，鞠躬：“欢迎光临！”咨客领我到8308，转身就走。

我推门进去，卡拉OK伴奏曲悠扬播放。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夹杂汗味和腥臭，如毒气弥漫。

包房一片狼藉，皮沙发上沾着不明液体，茶几上散落空酒瓶、果盘、烟灰缸，堆满烟头。

地毯上散落团团纸巾和三个用过的安全套，泛着恶心的光泽。

空气沉重得让人窒息，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喉咙如被堵住。

颖颖醉卧在沙发上，满脸通红，一身的酒气，瘫软着，头枕着电脑包。

她的红色连衣裙滑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腹部和黑色蕾丝内裤，裙摆皱成一团。

妆容花了，眼线晕成黑雾，口红蹭到脸颊，鲜红如血。

头发散乱，粘在汗湿的额头，右腿搭在沙发扶手，肉色丝袜只剩一条，左腿光裸，皮肤在昏暗灯光下雪白无暇。

她的声音如梦魇挣扎：“周总……不要……”我的心如被雷劈裂，冲过去，蹲在她身旁，轻拍她的脸颊：“颖颖！醒醒！”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瞳孔涣散，呢喃：“老公……你来了……合同，拿下了！”她的气息混着酒味和玫瑰香水，虚弱如受伤的小猫。

我整理她的衣裙，双手颤抖。

她的胸罩扣是开的，松垮挂在肩头，黑色蕾丝下，乳头若隐若现。

胸罩里还塞了几张名片，赫然写着“珠宝公司董事长”“投资公司总经理”。

名片如烧红的烙铁烫手，我赶紧扔了。

我拉好裙子，触到她的内裤，心脏猛缩——内裤并没穿好，挂在大腿根，蕾丝边歪斜，黏腻如蜜，散发淡淡腥味，而且前后颠倒。

大腿外侧有几道红痕，如被用力抓过。

羞耻的淫妻幻想如烈焰焚心，想象她被“周总”压在身下，呢喃“不要”。

我的喉咙如被堵住，脑子一片空白。

一个红色高叉旗袍的客户经理推门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叹气：“兄弟，你得叫你妹妹保护好自己。不会喝酒就别喝那么多，陪客户要有分寸。”她递来一瓶水让我喂颖颖喝，又说：“到这种地方，女人得学会逢场作戏，不能凡事都拼。”我咬牙点头谢过，挎上电脑包，架着颖颖往外走。

她的身体软得没骨头，头靠在我肩上：“老公……慢点……好晕……”

走廊里，灯光昏暗，壁纸闪着金色光芒，充满情欲的诱惑。

几个服务生站在墙角，礼貌点头，目光却带着嘲弄，低声嘀咕：“这个女人，刚才玩得蛮野。”几个高跟鞋的模特挺着胸，拖着疲惫的脚步，低声骂：“要做就出来做，表面正经，还抢我们生意！”我低头，架着她上出租车，夜色如吞噬一切的深渊。

回家后，我把她放在床上，擦去她的妆。

眼线晕开如泪痕，口红残迹如血。

我用湿巾轻拭她的脸颊，她呢喃：“老公……我好累……”我盯着她的睡颜，心如刀绞。

安全套、名片、反穿的内裤、“周总，不要”的低吟，如毒蛇在脑海盘旋。

我想质问，却不忍叫醒她。

整夜未眠，嫉妒和幻想撕扯着我，我硬得发痛，却无法触碰她，如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第二天早上，颖醒来，头痛得皱眉，脸色苍白如纸。

我忍不住问：“昨晚怎么回事？你不是加班吗？怎么在夜总会？”她愣了，眼神闪躲，挤出笑：“老公，昨晚方案做好，我去找客户确认，他们在喝酒，非要我一起喝，顺便谈项目，不小心喝多了。”她顿了顿，语气轻描淡写：“不过，合同拿下了！呵呵，没想到客户有小姐陪酒，玩得很花。我在旁边，尴尬得不行，还要讲方案。一边喝一边讲，喝醉了。”她凑过来，抱住我，撒娇：“谢谢老公来接我……还是你对我最好……下次不会了。”

夜总会的狼藉、她的呢喃、反穿的内裤，如拼图拼不出全貌。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笑得如没事人，温柔地说：“老公，我去做早饭。”她起身，睡裙下的大腿光滑如常，但我想起丢失的丝袜、黏腻的内裤。

怒火在胸口翻涌，手掌紧攥，青筋凸显，我压下质问，内心咆哮：“你在撒谎！”却不敢继续追问下去，生怕打破她脆弱的神经。

周五晚上，颖颖公司聚餐，说李总要庆祝她拿下大单，好好干，明年升创意总监。

我心情烦闷，约摄影师助手凯去酒吧喝酒。

喝了几轮，他上了头，脸颊泛红，衬衫解开两颗扣子，汗湿的胸毛透着酒气，嘴里叼着烟吞吐蓝雾：“最近有人发财了，拍定制私密片赚了不少，女主身材不错，而且反应真实。现在私拍片子，要么女的身材不好，要么表演不自然，还有的不耐操，三两下就瘫倒床上哼哼，这个难得。”他拍我肩膀，醉眼迷离：“林哥，你家颖练瑜伽，身形不就这味儿？”我正色道：“别胡扯，小心我扁你。”他眯着眼，醉中笑意更深，掏出手机，点开Telegram：“别装正经，看看这个，我花300才能看到全片，给你开开眼！”

视频用的是简单的自制片头，黑底黄字，一看就是业余剪辑作品，《瑜伽女神5》。

片头背景是撩人的音乐，混杂着女人的暧昧喘息，淫靡得如暗夜，勾人心魄。

画面切换，文字淡出，切入正片，房间亮堂堂的，地板是木纹，墙角堆着瑜伽砖和一个蓝色瑜伽球，背景的窗帘微微晃动。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这房间如旧梦重现，熟悉得让我心跳停滞。

女主站在地垫中央，应该就是瑜伽女神了。

她黑色蕾丝面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和一双迷离的眼睛。

她穿着黑色瑜伽裤，裤腿缝线处有个白色Logo，紧绷的面料勾勒出她翘臀的弧度，裤腰低垂，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

她的身形纤细，纤腰长腿，上身是一件紧身运动背心，露出深深的乳沟，手指脚趾涂了红色的指甲油。

经过变声处理的男人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各位老铁，今天表演全裸瑜伽！”

瑜伽女神不安地向四周瞟了一圈，缓缓脱下运动背心，露出运动胸罩，乳房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