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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番外(第15页)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觳觫着求饶,“大,大人。”

“把舌头拔了扔进乱葬岗。”双手负后的明言止从她们身边经过,冷漠又残酷的决定了她们的去处。

他抬头看着张灯结彩的府邸,胸腔里涌现一阵激荡。

很快,他就能将自己心中的明月给娶回家了,哪怕自己沾了一手的鲜血又何妨。

明家的白事和喜事虽然相隔了不到一月,前来祝贺的人仍是络绎不绝,更多的是好奇那位新夫人到底生了个何等仙姿玉貌,还是手段了得,才能让人家夫人头七刚过没多久就入门。

拒绝了任何人闹洞房的明言止掀开盖头后,撞入眼球的是一张眼尾犹沾泪珠的芙蓉面,抬手轻叹一声拭去她颊边泪珠,“别哭了。”

顾嘉音并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谁,以至于在盖头被掀开的那一刻。

她含着泪的瞳孔里撞入一张在熟悉不过的脸,直到对方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脸上时,顾嘉音才愣怔得像是回过了神。

“我知道你还不愿意接受我,但这是能保住顾家最好的一个办法。”明言止猜到她想说什么,按住她欲起身的肩。

“我今晚上睡在榻上,你放心,在你没有做好准备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

用包裹着甜言蜜语的言语温水煮青蛙,而他向来是一个很有耐性的猎人。

第97章番外假如他没有失忆(一)

洗完澡后的燕珩由着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落,砸在深色木板上洇出朵朵无根深花。

他走到窗边,伸出手推开窗牖,看着外边皎洁明亮的月色,眉心微蹙带着丝躁意。

特别是他一闭上眼,就会回想到那个可笑的梦境。

它们就像是藏在暗处的蟑螂黏着他不放,只要他一闭上眼就立马飞快的缠上他的身,搅得他心烦意乱。

但他不会承认梦里的那个蠢货是他,毕竟他怎么可能会忘记皎皎,又怎么会喜欢上别的女人。

简直可笑,愚蠢至极。

————

月色溶溶,梨花未语先休的夜晚。

将头发晾干后的明黛正准备关窗睡觉,窗牖边突兀的响起了小石子敲打后发出的声响。

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窗牖边都给砸出一个小坑。

不用细想,明黛都知道敲窗的人是谁,只怕她在不过去打开窗户,他怕是要辗转反侧得守在外边一夜。

莲步轻移来到窗边,将窗子往上顶开,而后撞入眼球的是站在蔷薇花墙边,手上抛着几颗石子,蹙眉不展的少年。

为什么用少年来形容他,而非男人,自是因为他周身清爽利索的少年感。

“那么晚了你来找我做什么,莫不是忘了你明日天一亮就要出发的事。”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在窗推开后,迅速抬起头的燕珩狭长的眼梢扬起融融笑意,“所以想要来见你。”

也因为那个梦令他感到不安,所以想要来见你。

“哦,那你做了什么梦,不妨说给我听听。”因为夜里气温骤减,明黛在出来见他时,身上披了件水色竹纹外衫,清冷的月色落在她的周身,宛若镀上一层朦胧金边,美好的宛若珍珠仙子。

燕珩对上她的揶揄目光,耳根骤然泛起了红意,两只手搭在窗边,上半身前倾着逐渐向她逼近,带着缱绻的滚烫暧昧。

“我自然是梦到了我们成婚那日,皎皎定然是天底下最美的新娘子。”

至于那个梦只是个梦,而他绝对不会允许那个梦变成现实,他更不会成为梦里的那个蠢货。

倚靠窗边的明黛眼皮微掀,“如果我不美,难不成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燕珩自是摇头否认的直表真心,“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好看的,如果我要是因为别人比你好看就喜欢别人,那我对你的爱也未免过于肤浅了。”

“不过做梦梦到你只是个借口,我更多的是想要来见你,特别是一想到要一个月不能和你见面,我就恨不得辞了那份活儿。”最让他心烦意乱的是他在梦里梦到自己在坠崖后不但会失忆忘了她,还会爱上另一个女子,并会为了那位女子三番两次的伤她的心。

他只恨不得冲进梦里将那个蠢货给打得鼻青脸肿,自己放在心尖上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人,哪里允许他如此对待。

梦里的自己虽然着实令人火大,但也从侧面给他提了一个醒,此去剿匪只怕凶多吉少。

“剿匪的这份活儿是圣人给你安排的,你临到出发前说想不去,你就不怕圣人怪罪下来吗。”明黛伸手拢了拢外衫,抬眸与他对视,“若是圣人问起你为何不愿去了,你该不会想要说是舍不得我,害得我还没和你成婚前就担了个祸水的名头。”

“若你真敢那么做,只怕我们过后也无须见面了。”

想她是误会了的燕珩顿时急了的拉住她的手,辩解道:“你怎么会是祸水,外界只会说是我舍不得美人在怀,要么就是贪生怕死之辈,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而且我也不是那等没有担当的男人,断然不会将骂名往你身上堆。”

“我只是舍不得你罢了,难不成我只说了两句话,皎皎就不要我了不成。”他的语调到了最后,竟是带上了委屈之色,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谁让你乱说。”明黛伸手捏了下他的脸,就像是找到有趣的玩具一样,也不在逗他,问,“你明日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此行切记一切都得要小心,千万不要贪功冒进,要不然小心我恼了不愿嫁你,到时候看你往哪儿哭去。”

“不行,你不能嫁给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当然,女人也不行,要不然我只怕会被嫉妒给吞噬掉成为妒夫了。”被她捏着脸的燕珩非但没有生气,还扬起脸由着她更好下手。

可是当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触,燕珩又像是烫到一样垂下眼睑不敢看她,就连周围的温度也像是煮得沸腾起来的炉水一样,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白泡。

这一刻仿佛连周围的风都停了,停落在枝梢头过夜的虫鸣鸟叫声也在逐渐走远。

直到她收回手,顿感几分失落燕珩又是害羞的伸手揉了揉鼻尖,又是搓了搓通红的耳垂,才平复了那翻江倒海般的汹涌情绪。

收回手的明黛瞥见他红得能煮熟活虾的脸,又不禁打趣起来,“难不成你就真的那么舍不得离开我,要不然这等甜言蜜语怎么会一个接一个的连续往外冒。”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并不觉得这有何丢人的燕珩忽然抬起头,眸光直直地逼近她,又满带着侵略性,偏生说出来的话却是,“你明日能来送我吗。”

“以未婚妻的身份,皎皎。”男人的尾音微微上扬,本是愉悦得意的调子,偏生从他口中说出时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可怜哀求。

明黛没有一口应下,而是将落到颊边的发丝拢到耳后,“如果我说,我不去呢,你是否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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