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是聊天的地方,几人等着小米,待到她祭拜完晓月。小米对自己丈夫说了几句什么,便跟着过来了。
“一起吃个饭吧。”容儿说道。
“嗯。”小米点点头。
将近三十年后再见,大家都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在一家饭馆里,几人面前各摆了一瓶啤酒,杯里倒满,却不知要开口说什么。
当年她们都是恨不得弄死对方的人,现在这个年龄,却也早失了心气,彼此也不像上学时那般熟稔。
容儿和梓芯经营着实验室和金融公司,做的生意跟人体有关,带了些见不得光的地方。
诗雨被安腾分了出去,安心呆在了美国,和琳琳她们极少联系,虽然安腾他们深受官司的那段时间,诗雨也帮了些忙,但终究是生疏了。
小米倒是几人中过的最好的,她毕业后离开了王家,王家有了爱丽,也懒得去管这个关系不深的外戚,小米找了个工作,认识了她的爱人,结婚生子,这已经是第三胎了。
小米再怎么也是能从当年的圣丽安活着毕业的人,能力是一等一的强,七八年下来,便也做了高管,和其他人比是挣得不多,但她和丈夫恩爱,彻底回归了平凡生活,反而幸福的很。
当初在那个走廊口等琳琳的人,就差一个晓月了。
大家最初难放得开,但是几杯酒下去,气氛便活络了许多,说起当时上学的事,有些话便停不下来了。
她们之间的关系本就是敌友交错,和琳琳是绝对对头的小米,现在也温婉多了,说起往事,同窗之情反而更浓厚些。
“说来也是后悔,当初我被逼得去坑害你,实则不是我的原意啊。”小米脸上有些醉酒的红晕,说着说着便有些想哭的意思,“我也是被逼的,要是我不去,那个叫什么阿干的小孩,就要弄死我,我真是害怕,哎,说到底还是被那个什么第一人迷花了眼,真感觉自己无所不能了。”
琳琳、容儿和梓芯同时停下了酒杯,瞪大了眼睛问道:“阿干?!”
“是啊,是个特古怪的孩子,我现在想一想都感觉头皮发麻。”小米打了一个冷颤,说道,“这孩子浑身上下都被胶衣捆着,双手双脚不能动,就像是被棺材半盖着一样,她的头顶有一个乾卦,诡异的很,初中时我想反抗,被打的差点死了。”
“这……”琳琳皱起眉头,又问道,“这孩子是谁派来的?你知道她后来的去向吗?”
“不知道,我就是个提线木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孩子难以自理,我记得她说过什么,如果我不愿,那就去和她在地牢里住,好像是住圣丽安的地牢吧。”小米思索了一番说道。
三人对视一眼,心里记下这消息,便不再往这方面说了。
众人聊天饮酒,慢慢地也都醉了,醉了说的话更是漫无边际,只有感情没有其他。
酒杯越碰越快,越碰越响,大家终于开始哭笑了,地上满是酒水,说是祭奠晓月,但她肯定是喝不到了。
年少轻狂的回忆,在中年殷红的嘴唇中吐出,总有一种老去的味道。
外面的月色高高挂在枝桠上,细碎地铺在水里,明亮地一如当初她们年轻时的样子,交错的月影树影下,再怎么青春洋溢的记忆,终究是像水中月,见过却捞不到,捞不到才愈加美好。
琳琳突然想起来,凉子当初让她看的一篇文章,是北岛的波兰来客,里面有这么一段话:
“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那晚,琳琳喝了许多,二十多年过去,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卸下所有心防,和这些人喝到深夜。
圣丽安,地牢。
程思举着小灯,来到地牢深处,一间干干净净的房间内,对着里面的人说道:“阿干,吃饭。”
里面的人,便是小米所说的阿干了,她竟然被捆在一个棺材上。
这个阿干穿着一身白色胶衣,浑身上下都被皮革工具束缚着。
她的头发通体发白,自然垂下,眼睛那里被白色胶布缠的紧紧的,还带了一个皮革眼罩,嘴巴那里也被一个白色的皮革面罩完全裹住,整张脸只露了一个鼻子,长长的口水丝顺着皮革面罩滴下,估计里面也是装了口塞。
她的双臂被手臂束缚器弯折着背在了身后,一对不小的奶子挺着,乳尖前面顶起一对激凸,胶衣很是修身,乳头的轮廓都能看清,更能看的见在她乳头上穿刺经过的六根细针。
乳胶衣中间是硬皮革做的,阿干的鸡巴被完全包裹在了里面,小到比快赶得上负距离的贞操锁了,后庭的位置也能清晰看到乳胶衣凸起的肛塞底座,那里兀自在震动着。
她的双腿也被皮革锁铐捆在一起,大腿膝盖小腿脚踝一共四个,捆绑的严严实实,脚上穿着的白色皮质高跟鞋,足足有十几厘米高,让她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
她整个人都被白色皮革和乳胶衣束缚住,但是棺材却是黑色的。
“见过主人。”电子合成音从阿干的口罩里发出,但是她人却一动不动。
“阿坤还好吗。”程思拿过一个软管,插进装满精液的杯子里,将软管的另一端顺着面罩塞了进去,直到感觉插进了她的嘴里。
“阿坤很好,主人。”阿干说完,杯子里的精液开始减少。
“嗯,我有件事要你们去做。”程思说完,摸了摸阿干的脸,说道,“杀几个人。”
“是,主人,要阿干去杀谁?”阿干喝完了精液,机械地说道。
“去把薇薇当初留下的改造人部队整合一下,务必要掌握到手,然后,再去杀了印度的总统,顺便清一下他们的高层,咱们先把印度的政权掌握住。”程思收了瓶子,说道。
“明白。”阿干说道。
程思点了点头,便走了。
等她走后,阿干的眼罩自然而然地脱落,露出的竟然是一个漂亮有神的大眼睛,她的面罩也被自动摘了下来,小嘴那里含的竟是一个将近二十厘米的中空假阳具,阳具还是电动的,随时在抽插。
她身上的束缚逐渐被剥落,只剩下一个白色的乳胶衣,还有身后的棺材。
这人竟然是一个大美人,脸上是一幅十足的娇羞样子。
在她的额头,是一个乾卦的纹身图案。
“阿坤,走啦?”阿干开口说道,声音也清亮动听。
她背后的棺材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一道同样好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走吧,姐姐。”
台湾,台南,成功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