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掉其他人的黑羽结衣已经在异能特务科等着了,不只是她,其他几处已经完成自己的任务的人也都逐渐聚集过来。
在他们到来后,黑羽结衣的视线扫过最中央被围着的那位戴着宽大帽子的少女,随后女性向沢田纲吉点点头:
“那就拜托你们了。”
他们走到那座牢房面前。令人有些意外的是,被称作魔人的青年正在窗户那里仅透下的一缕光芒下安静的坐着,显得病弱又文静。
“天人五衰已经被我们全部拔除。你的书页看上去并没有起到你想要的作用,毕竟在人心面前,被植入的事实只会显得无比荒唐和不堪一击。而就连你一直想隐瞒的内容,你的异能,尤尼也全部知晓了。”
这时俄罗斯人那双紫红色的眼眸才看向外面的人群,他的嗓音如同大提琴一般低沉温润:
“也就是说,那时在意大利的那次我失败了,对吗?”
“尤尼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其他人伤害到,她只是借机想要掌握你更多的情报。”
已经长大为成人的reborn按下想要回应的少女,挑眉道,
“Checkmate。这局是你输了。”
他没有说出口的部分,是尤尼本想要像拯救白兰一样拯救费奥多尔,因此,她才会将自己的安危一同压上赌局。
只是似乎到最后,也没有改变对方的想法。
“那么,我的结局是什么呢?”
俄罗斯人似乎非常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失败,
“死亡吗?但你们也并不能杀死我。”
“我们会将你放逐,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
那位以身入局的大空神情坚定:
“你会在混沌的时间线与世界线中迷失,永无归来之日。”
她身上并没有含着任何的杀意,这样的举动也并非是致人死亡的。可也就是这样,费奥多尔的异能才无法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身上发挥作用。
他垂下眼皮,显得温顺而谦谨:
“这还真是足够温和又足够残酷的刑罚,那么,请吧。”
“你好像对自己的失败并不惋惜。”
太宰治注视着他,似乎想要试探出对方是不是有其他后手。
“那大概是因为,”
魔人似乎不经意地向尤尼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也看到过自己曾追寻,也符合我想象的使者吧。”
尤尼还没说些什么,她身后的男人已经向前一步挡住她的身形,异常警惕地看向这个危险分子。甚至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也没有退开。
“伽马先生…”
少女无奈地笑起来。
森鸥外想起另一件事:
“还有一个问题,关于横滨现在大家的记忆……”
“没关系,实际上我们也正是为此而来的。”
沢田纲吉温和地微笑,
“七三方和书同属于世界基石,有指环的帮助,我们可以清除这部分同等的扭曲。”
那指环在守护者和首领的指尖燃起火焰,有什么无形的扭曲突然消失了,黑羽结衣感到自己身上的桎梏也松开来,手一翻,熟悉的武器已经出现在了指尖。
是久违的令人安心的感觉。
“这样就算结束了?”
有人恍恍惚惚开口。
“起码看上去,暂时是结束了。”
江户川乱步回答道。随后他一个飞扑,在众目睽睽之下挂在了干部小姐的身上:
“呐结衣,我好饿啊,今天要吃什么?”
森鸥外不明显地瞳孔地震。但看到自己的师兄见到这幅情景却是习以为常的表情,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两步:
“什么时候的事?”
“那两个孩子吗?”
福泽谕吉给了他最后一击,
“我想想,大概有十年了吧。”
“十年……”
森鸥外如遭雷击。
“乱步先生,今天难得麻烦都告一段落,大家也都在此,还是要一起开庆功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