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琴不在乎这个嘲讽,她赶紧吸引火力,“梁可风,你有本事,就自己把我杀了,别在这里啰嗦!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你梁可风。当初要不是我怂恿你妈私奔,怎么会生出你这个野种呢?!”
啪!
枪托重重砸在梁幼琴的脑门上。
打完梁可风还不解气,又砸了一下!
鲜血从梁幼琴脑门渗了出来!
最后她捏着梁幼琴的下巴,“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所以,你的孙女死在你野种儿子手里,你是不是也很高兴?!”
一抹怨恨从梁幼琴眼中闪过,“你闭嘴!”
她不想听。
“你孙女高乐茹是怎么死的?福罗杀的!福罗,你来说说,你为什么要杀了高乐茹!”梁可风松开捏着梁幼琴的手,她摸出匕首,递给棍花。
棍花明白大小姐意思,她举起刀要挟福罗:“你不说,我这把刀就从你妈左边肋骨插进去!我棍花说到做到,绝不手软!我先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她也不给别人准备的时间,一刀插进梁幼琴的手掌!
“啊!!!!!”梁幼琴惨叫!
坐在一旁的梁可儿直接吓哭了,她
躲到了桌子底下,生怕下一个被剁的就是自己。
知道棍花手段的福罗看见母亲受伤,赶紧道:“我说!我说!”
众人敛声屏气听着,生怕错过好瓜。
梁可风冷冷盯着他:“赶紧,别浪费我时间。”
福罗捏着手臂,转移伤口疼痛,“那天在凤凰山道一号的舞会,我发现龙爷很喜欢喝餐饮公司提供的一种无酒精饮料,他连着喝了两小杯,我猜他应该还会再喝。这是个下毒的好机会。我就跟琴姑在泳池边商量,往那款饮料里下毒。”
“琴姑说,高乐茹也喜欢喝那款饮料,她怕孙女误喝,不让我动手。还说,上次雅乾的死,高城已经替我顶过一次风险,这次不能再让自己人承受风险。”
“结果,这些对话被高乐茹听见了。她冲出来,说我害她爸,还想害他,她要去告诉梁大龙,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怕她声音太大被人听见,就去捂她的嘴,结果她掉进泳池里,嘴里依然叫嚣着要去告诉梁大龙真相。我一激动,就把她按到了水里……直到她不再挣扎,才松手。”
痛得趴在桌上的梁幼琴,不想再听这个过程,她呜呜哭起来,“福罗你别再说了。”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撞开,高贺年高城父子就站在门外。
高城冲了进来,他去掐福罗,“你这个狗杂种!我以为你有什么万不得已的苦衷,原来你一开始就陷害我,被我乐茹发现,还把她也杀了!你这个狗杂种!冚家铲!”
要是在平时,高城根本打不过福罗,但福罗手臂受伤,被掐着脖子,也只能用一只手去撑开他!
兄弟俩扭打在一起,滚在了地上。
梁幼琴见状,也顾不得手掌的伤,赶紧过去拉架:“别打了!别打了!这个时候,你们兄弟俩为什么还要自己打自己!”
高城哭诉道:“他不是我兄弟!你也不是我妈!你偏心眼!你心里只有这个狗杂种!”
梁幼琴拉扯兄弟俩,高贺年则来拉她,他一巴掌甩过去:“贱货!你不单单害死孙女!你的狗杂种想让高城顶罪,你竟然无动于衷?!”
一家人打成一团,九叔公尴尬坐在边上,如坐针毡!
看着他们一家人打架,何聪像个无情的机器,拿出相机咔咔咔一顿拍。
必须要把这个场面拍下来,洗出照片给龙爷看。
最后还是宝叔公实在看不下去,让人把他们一家拉开。
“这里不是菜市场,用手打有什么用,拿枪啊!”宝叔公骂完,他不解:“福罗怎么让高城顶罪了?”
刚才一直看戏的梁可风,这才道:“我舅舅出事,他们是用车祸来掩盖的,当时福罗设计让我舅舅开了高城的车才出的车祸,万一有事,追究起来,高城就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宝叔公不免摇头:“自己兄弟都要算计,真狠毒啊!”
梁可风:“遗传。他母亲算计我爷爷,他算t计自己弟弟,再正常不过了。少了个弟弟,还少一个人争家产,说不定,他想把港明也吞了。”
听梁可风说完,刚被拉开的高城又忍不住用脚去踢福罗。
“狼子野心!狗杂种!狗杂种!”高城骂人的话不多,来来回回就只会骂狗杂种!
九叔公看着梁幼琴满脸是血的狼狈模样,竟然心疼地拿出手绢,想给她擦拭。
高贺年看了,忍不住骂:“不要脸的狗男女!放在几十年前,老子要拉你们去浸猪笼!”
看着这夕阳红,吃瓜众人都憋着,不敢笑出来。
梁可风嘲讽:“高贺年,你让梁幼琴去祭献九叔公,梁幼琴没祭献吗?祭献了呀!”
九叔公茫然回头问:“什么意思?”
“你以为,梁幼琴是怎么刺激我爷爷进医院的?”梁可风走前去,站在梁幼琴和九叔公边上,指着梁幼琴,“她是靠出卖你,刺激我爷爷的。梁幼琴发现我爷爷怀疑她之后,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把你推出来,如果成功,那你们三人继续合谋,夺取洪门和我家资产,如果刺激失败,祭献的,也只是九叔公你而已。”
九叔公不可置信地看看梁可风,又看看梁幼琴,“她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