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门这边,福罗你要掌控好火候,你把我们能说服的人都列出来。”
福罗:“三大社团,都有把柄在我手里,问题应该不大。总工会除了宝叔公的人,其他都好办,我有信心让他们都偏向我们,不能偏向我们的,最起码能保持中立。”
九叔公:“宝叔公那边,除了线东还有谁?”
“还有连主任和财务高主任,这两个是最难搞的。”
“没关系,他们人不多,等你上位,就把那几个难搞的全搞下台。我比较担心何聪,他能保持中立吗?”
梁幼琴:“如果他们没有演戏,何聪应该对梁可风也有怨言。”
九叔公冷哼一声:“那个A货太嚣张了。我见她这几次,看着还挺有礼貌,实际目中无人。她以为她能守住四方城寨,她就厉害了。没有龙爷暗中帮忙,她赢个屁!”
福罗:“那个何聪就算不中立,对我们影响也不大,他主要责任是保护龙爷,替龙爷办事,现在龙爷病了,他在医院做好本职工作就行。”
九叔公:“何聪是聪明人,他会懂得权衡利弊的。只要龙爷醒不来,我们没有输的可能性。”
罗九是除了龙爷,谁来他都不怕。
当年上一代阿公去世,罗九曾经想要更多权利,但被梁大龙捏住七寸,抓住了把柄,他大儿子还为此赔了命,从此罗九表面上老老实实,但仇恨一直埋藏在心底。
梁幼琴提醒:“还是谨慎一点好。再观察两天时间,两天后再定吧。”
三人详细把思路都整理了一遍,最后,九叔公才问梁幼琴:“你那天是怎么刺激梁大龙的?”
梁幼琴瞟了对面的老男人一眼,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她把他拉出来祭献垫底了,如果梁大龙没被她气倒,现在罗九已经被剥皮拆骨了吧。
她说:“能怎么刺激,告诉他,他的儿子女儿,都是我害的,老爷子气急攻心,就倒下了。”
“所以说,这个世界最狠的,还是女人!这次要是成功了,以后我们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见面了。”
梁幼琴冷不丁问:“等你拿到那批黄金,你打算怎么分?”
九叔公看看梁幼琴,又看看福罗,他也不愿意说实话:“到时候我会写到遗嘱里。”
梁幼琴诘问:“你不给福罗?”
“我什么时候说不给?我有五个孩子,虽然老大没了,但他也留了遗腹子,我肯定要尽量一碗水端平。”
梁幼琴失望地抿着唇,没再说什么。
九叔公安抚道:“我肯定会给福罗多一点。”
一点?
在梁幼琴眼里,一点是不够的。
福罗打圆场:“先把事情做成了再说。”
“是啊。等黄金拿到手再说吧。”
又聊了会儿,九叔公有事先走了。
梁幼琴坐在沙发上想事情,等福罗送九叔公回来,她冷冷说道:“他八十岁了,活够了!”
福罗明白母亲的意思,等成功了,就卸磨杀驴,就算是亲生父亲,那又怎样?
“心软了?”梁幼琴看着福罗,“心软做不成大事,儿子!”
福罗:“我没心软。”
“我知道你不会心软。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和高城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其他都不是。”
“我懂。”
“你懂就好。”
梁幼琴也没久呆,吃了几片梨,她回家去了。
两天后,在梁幼琴耐心磨灭之前,她终于盼来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那天上午十点,她如往常一般来医院的重症监护室看望梁大龙。
刚进医院,就碰见骆弗邈骆老太和骆震业沈素卿在秦启明的陪同下在等电梯。
她赶紧过去打招呼,感谢他们亲自来探望她大哥。
骆弗邈叹了一声:“我这几天身体也不好,不然我早就要来了。”
梁幼琴道:“你们有心了,主要是探望时间规定的比较死,确实来一趟都不容易。”
骆老太握住梁幼琴的手,安慰:“我们知道他这个病能挺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你这几天都在为龙爷的事来回奔波吧?我看你都瘦了。”
到了重症监护室外面,梁可风也在,骆家人问情况,她如实道:“医生说,如果前三天能醒来,还有点希望,现在已经五天,醒不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