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月白…别插那里…。”方芷柔紧缩眉头,在方月白毫不留情的抽插下,她额上已经冒出了粘稠的汗,因身体痉挛失控,导致大汗淋漓,甚至让她的腹部都感觉被插入,从后庭直插到肠胃……
方月白的狐爪又撕扯开她的上衣,两只淫手贪婪地揉捏着她的玉乳,狐爪尖尖掐住奶头,狠狠碾压!
“嘶……月白,你!”
方月白没理她,反而顺着玉乳一路下摸,从她的小腹摸到了阴蒂。
他们二人的姿势本是前胸贴后背,方芷柔是跪坐的,而这时,方月白往后倚靠,方芷柔也只能跟着往后倒,方月白就用狐尾分开她跪坐的双腿,使她以一个双腿大张的姿态面对方墨澜,让她的玉门那处赤裸在外。
方月白先是掐着她的阴蒂,狠狠捏了几下,而后,顺着阴蒂,探入两根手指,手指扩张,翻出里面的粉肉,随便抽插两下,玉门就喷出了粘液,方月白就用手指狠狠掰开玉门,让其扩大,让方墨澜看个更清楚!
方芷柔羞得直接闭上了眼!简直无地自容!无法面对,自尊破碎了一地…
方月白无情又邪恶的声音从她耳后响起,“方墨澜,你还能忍?”
方芷柔下意识睁开眼,她以为方墨澜不会再过来了,他不能再来一次!
可惜,甫一睁开,入目就是方墨澜淡漠的表情和昂扬立起的阳具!
他只是解开睡袍,赤裸着下半身,跪坐于方芷柔跨前,方芷柔下意识就想踢他,可方墨澜两只手掐住方芷柔的脚腕,往后一拽,阳具对着玉门,像撞钟那般,猛然撞进去!
“呃……师兄你!”
方芷柔的双腿还想扑腾,但方月白却伸出两条狐尾,锁住她的脚踝,用力往方墨澜插入的方向拉,使她迎合方墨澜,而方墨澜也得以松开双手,将两只手按在方芷柔的胯骨处,牢牢钳制着她。
“多谢。”方墨澜淡淡道。
遽然间,方芷柔差点昏过去,她没听错。
“师兄…原来,你们……。你们商量好了?”
“…。师兄,你又对付我?”
方墨澜坦然承认了,“嗯。”
一边说,他还一边加大力气,用九浅一深的办法,碾压着方芷柔内部的敏感嫩肉。
如果只有他还好,但是后庭里面还插着方月白的阳具,双重刺激只能让方芷柔保持少有的理智,仅仅能吐出破碎的言语。
“嗯…。呃……”
“呃……。。”
“师兄…。放过我…。”
方墨澜依旧保持沉默,就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只专注下身的动作。
方芷柔一时气愤,身体弓起,做最无力的挣扎,而方月白从她身后伸出手,扼住了她的脖颈,狠狠往下拽,另一只手又牢牢抓住她的手臂,让她失去所有支点。
“呃…。呃…。不要……。”
“呃……呃……放过我…。”
方月白也没怎么说话,就只是专注抽插,似乎,这两个男人在暗中较劲,看谁更猛,更能让她臣服。
约莫五百抽后,方芷柔瘫软成棉花,就像泡在水里,皮肤胀红,颤栗着,双眼早就失去了焦点,一片迷蒙涣散。
“呃…。师兄…。求你…放过我…我不行了…。”
果然,她这一说,方月白嗤笑道:“啧,方墨澜,你还是不能征服她,真废物。”
方墨澜将脸一沉,把手按在方芷柔的小腹处,施加压力,同时不再行九浅一深的技法,而是简单粗暴,次次猛撞花芯。
“啊……嗯……。”
“嗯…。啊……。啊…。”
方芷柔被肏得甚至说不出话了。
方月白也不甘示弱,他扼住方芷柔的脖颈,以窒息之法,带给她别样的刺激。
果然,此法效果更猛,方芷柔甚至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了。
方墨澜斥道:“别伤了她!”
方月白讽刺道:“我有数,你真是少见多怪,我跟她的花样多着呢,今天让你开开眼,你可得好好跟我学。”
方墨澜“哼”了一声,面上不服,但眼睛却没放过观察方芷柔的任何表情。
他不会骗自己,他确实需要知道方月白到底是怎么征服她的身体的。
尽管这龌龊又无耻,尽管他已经接二连三打破自己的底线。
但是,为了永远不失去她,他甘愿做任何事,甘愿,不再做以前的方墨澜。
这样想着,身下又使足了力气。
又是约莫五百抽,二人同时泄出。
方芷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哆嗦不已方月白也“哼”了一声,拥着她站起来,拔了阳具,方墨澜也拔了出来,此时的方芷柔就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任他俩摆弄。
接着,方月白按住方芷柔的肩膀,给她转了个身,使她背对方墨澜。
“你插那里。”方月白命令道。
方墨澜有些犹豫,他不像方月白,能接受后庭,他总觉得,后庭是不属于女人的瞧出方墨澜的迟疑,方月白嗤笑道:“只有身上有洞,插哪儿不是一样?反正她是她,你爱她,不就够了?”
方墨澜叹了一口气,握着又硬起的尘柄,掰开方芷柔的两瓣臀,对着湿润的后庭插了进去,因为有方月白精液的润滑,他插得很顺利,约莫几十抽,竟然畅通无阻,甚至感觉比插玉门还要紧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