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退堂鼓,我就把这玩意塞进你屁眼里。”
我被他彻底的吓住了。
既然事已至此,就早点结束吧。
我像个鸵鸟一样把脸埋在垫子里,紧闭双眼希望今天能快点度过。
但是小良却不准备放过我,他揪着我的头发,又把脸从垫子上薅了起来。
“准备工作还没完成呢?你着什么急?”
说完便掏出自己高性能的海绵塞降噪蓝牙耳机。
把它们塞进我的耳朵里。
然后用手机连接上打开了降噪功能,顿时窗外的鸟叫,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都消失了,我的世界安静了下来。
看来海绵塞的隔音降噪效果确实比胶塞强,不过很不舒服,涨的我两个耳朵疼。
小良对着我说了几句话,但是我几乎听不见他的声音,这让他很满意。
他又打开了播放音乐的软件。
大钢琴版的卡农一瞬间传进了耳朵里。
这下子我彻底失去了听觉,耳朵里除了音乐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接下来我被带上了眼罩,剥夺了视觉。
嘴里也被塞进了一团棉布,又被用透明胶带缠了好几圈。
彻底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下面就该是头套了吧。
我心中暗暗想到。
而这时,小良却摘下了我一只耳朵上的耳机,趴在我的耳朵上轻轻说到:
“晚安,小安。”
轻轻四个字,却让我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我还没来的及做什么反应,耳朵就又被堵上了。
为了防止耳机脱落,小良又用医用纱布在我头上缠绕了好几圈,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但我觉得一定和电影里的木乃伊没什么区别。
当他确定好万无一失后,终于把乳胶头套套在我的脑袋上。
只留下两个鼻孔露在外面。
手脚都被用机关拷在了一起。
视觉,听觉都被剥夺了。
舌头也被嘴里的棉布团压的死死的,没法发出半点声音。
我像个任人宰割的畜牲,撅着屁股瘫在刑具的垫子上。
耳边优美的钢琴声此时对我来说如同恶魔演奏的音乐。
他们有几个人,什么时候会来,来了会怎么对待我,会嘲笑我么?
如果对我做出了过分的行为,小良会救我么?
还是和他们一起折磨虐待我。
我脑海中不停蹦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如果说之前调教如同坐过山车,那今天的遭遇就是坐上过山车之后,发现自己没系安全带,是另一种维度的恐怖了。
感官被剥夺后,我也失去了辨别时间的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多分钟,也许是一两个小时,我都是一个人瘫在垫子上。
我感受不到周围有人的存在。
仿佛自己被丢弃在了这里。
我脑海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想法。
如果小良丢下我不管,客人们也没来,那我岂不是永远困在这里直到死去么?
我意识到这是幽闭恐惧症发作了,自己在吓唬自己。
然而越想平复自己的心情,恐慌的感觉越发严重。
眼泪再一次失控地流出眼眶,我想大声呼救,想让小良关掉耳边那恼人的音乐,身体也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我似乎真的被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身体上。
有人来了,是小良么,还是他口中的客人们?
我被这种触感吓了一跳,但是心情却慢慢平静下来,看来我还没被丢弃。
之前担心的耻辱感也全部被忘在了脑后,我甚至希望这只手能在我的身体上多停留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