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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人都安静了下来。
有人干巴巴地说道:“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我轻轻笑了:“我女儿就埋在老家的山上,我杀他们的时候,女儿一定在看着。”
林警官地眼神变得很怜悯,她略微哽咽这问:“你怎么不早说,早说说不定还能减轻处罚。”
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警官,我想死刑是真的,不然你让我住几十年牢吗?”
陈队长叹了口气:“你当年为什么不报警?司法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法不责众,而且他们当初都没成年,他们又不会死,我为什么报警?”
说罢,我看向人群中最豪气的男人。
“对了,你不是说你有很多钱吗?你能让你儿子起死回生吗?”
这是班长的父亲,这个优等生骨子里流着的是更冷地血。
男人地眼神慌乱:“我看你在胡说八道!我儿子品学兼优,肯定干不出这种事!”
我摇摇头:“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不管你怎么有钱,你儿子都死了。”
“在把他一刀毙命之前,我先砍断了她的双手,腌了他的生殖器,我让他躺在粪桶里感受死亡的到来。”
班长父亲的脸色发白,眼里地恨意加重。
我又转向一对看着些许贫穷地夫妻。
“体育课代表的家长吧?你儿子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儿子是第一个欺负我女儿的,就因为她说了一句我爱你。”
“被一个傻子喜欢,是不是很丢人?”
那个最凶狠最憔悴地母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她疯狂敲着自己的心口:“我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是个好孩子啊!”
陈队长问:“你说全班人都欺负你女儿,为什么我这么不相信呢?难道他们全部都是坏人?”
我摇摇头:“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可袖手旁观难道就不是错了?”
“而且我等了整整三年,没有一个同学承认错误,也没有一个人因此感到愧疚。”
但凡有一个人真心悔过,我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你为什么之前不说这些事?是怕被报复吗?”
我不怕被报复,但我害怕我身边的人被报复。
前夫却露出一个让我安心地笑容,安英将手中的u盘插进法院的电脑里。
“这些年来,我也没闲着,他们不是靠着家里无法无天吗?那我们就把家底给他们掀翻!”
u盘里的证据足以让这些有钱的家长们落马。
而这场混乱的判决红遍全网,甚至推进了法律改革,从此校园暴力入刑。
而我,却还是难逃死刑。
我要死的时候,警察问要不要听一首歌。
“就听个喜羊羊吧。”
今天,我是真的很高兴。
希望参加我葬礼的人也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