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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

记不清楚君轻多久没对他冷过脸了，他的大脑好像突然之间一片空白，变得无比混乱。

韩明非下意识有些不安，低声用谨慎又迎合的语气道：“我是你的人，君轻——”

他转过半边身子的动作让他的脖颈线条看起来更明显了，秀美的喉结因为说话轻轻颤着，松散的领口处还带着昨天欢愉过后留下的红痕，君轻伸手碰了碰，他的眼皮轻轻颤了一下。

alpha灼热的呼吸就在他身后，韩明非不敢乱动。

他似乎被盯的有些不自在。

其实这句话君轻在跟他做的时候也会强迫他说很多次，他耳尖有点发烫，但依旧坦然道：“我是你的人。”

“我的人？”

他被抓着抵在桌边，仓促间桌上的草纸像流水一样散落到了地上。

“我的人。你真是我的人吗？”

“”

君轻胸腔震颤，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凑到他耳边：“没话说了？”

韩明非腰背被硌的生疼，他觉得君轻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勉强提起一口气按住她的肩膀，嘴唇颤抖：“君轻，你冷静点。”

“你是故意的吗？故意逼我发火？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把你留下来，靠标记吗——”

君轻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带着些许泄愤的意味往里摸。

韩明非挣扎了一下，腰部被掐的很疼，君轻的手指按在他后腰，几乎瞬间就起了火辣辣的痛感。

这确实太突然了，那种触摸的感觉温热又厚重，整个脊椎都在发麻。

“君轻，不要，这儿不适合标记——”

“你冷静点！”

等级差异之下，强A给的标记也能称之为永久标记，韩明非感受过这种令人崩溃的滋味，也感受过标记被彻底清除时身体的虚弱和痛苦，他用力挣扎着，嘴唇已经慢慢失去血色。

“我冷静点？”

“但凡你有一次选择过我呢？”

她轻声道：“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韩明非将脸颊贴在她的脖颈，闭了闭眼，眼中闪过一丝平静又空洞的情绪。

君轻感觉脸上被人慢慢吻了一下，她伸手扣住韩明非的手腕，“你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为什么每次我都要被丢下！每次你都这样。”

韩明非脸色全白了，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他的手心慢慢掐出了血。

“对不起，君轻，对不起。”

君轻一把扣住他的后脑，逼他仰头，“你是我的人还是她的人？”

信息素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彻底炸开，整个空间里的气压都变低了。

她的手指慢慢蹭过脆弱轻颤的皮肤，语气轻慢而残忍：“好像你们的相处时间更久一点，你以前是她的情人吗？”

韩明非脸色逐渐难堪：“君轻，够了。”

君轻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眼睛，不冷不热地说道：“——你是不是跟我之前跟她也睡过？”

“”

韩明非嘴唇轻轻抖了下，眼里水光慢慢消失了，他冷着脸看了她半天，伸手就要将她重重推开。

如果说是别的事情上，君轻大约会吊儿郎当不怎么在意，不过显然现在这个话题是让她火大的，所以韩明非推她她一点都不让步。

男Alpha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唇角扯出一丝冷笑。

“睡过？”他重复了一遍，“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他大约是气极了，手指都有点抖，但面上还是彬彬有礼，伸手推开她抬脚就走。

但他只不过刚一动，肩膀就被人锁住了，紧接着君轻将他整个人扭了过来！

“谁让你走了？”君轻手劲儿极大，“我问你，你以前跟她、跟别人睡过没？”

韩明非被她掐的有些疼，吐出的话语却带着讥诮：“你已经想完了，还问什么？”

“我让你说。”

“睡了，没睡，有什么区别，反正你要随便给我安一个理由。”他仰头看着暴怒中的女alpha，“你有病，松手，别碰我。”

君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随着哗啦一阵动静，两个人倒在地上，君轻按着他的身躯，另一只手将他的衣服扯开。

“撕拉”一声。

“君轻！”

君轻捂着脸没动，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彻底让她压抑很久的信息素爆发出来。

韩明非被她撕的衣不蔽体，嘴唇轻轻颤抖着。

两个人的信息素全都溢了出来，韩明非被她结结实实压在地上，只能看见她黑沉沉的双眼，里面的戾气让人后背发凉。

从未感受过的强大信息素，像是狂风过境一般波动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