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还不知道,小栗儿已经喊大伯了。”
“什么?这么丧权辱父的事情,小栗儿怎么能屈服答应?”
白微澜是真激动,搂着宴绯雪的肩膀摇晃道。
被褥从肩部落下来,寒意钻入肩颈,宴绯雪稍稍皱眉,白微澜就连着被子一起裹着宴绯雪抱着。
“媳妇儿,你这点你一定要给小栗儿掰正。”
“老父亲在外面顶着寒风奔波,结果回家成弟弟了,这谁受的了。”
“顶天立地绝对不做老二。”
宴绯雪道,“行,我帮你一把。”
宴绯雪说帮,那就真的会做到。
白微澜欢欢喜喜的搂着宴绯雪,然后贴着宴绯雪的耳朵小声说了什么。
宴绯雪故意使坏,扭头望着他,“你说什么,没听见。”
白微澜看着宴绯雪勾着眼尾秋水盈眸的看他,心头更加热了。
“就,你想吗?”
“想什么?”
“回遥山县就没见过面了,你不想啊。”
宴绯雪听他控诉的语气眼尾弯弯,眨眼道,“天天见面啊。你现在不是还抱着我?”
白微澜面色别扭,一口含着宴绯雪的右耳垂,轻轻舔-舐那颗浅淡的孕痣。
香香软软的,犬齿摩挲着耳垂软肉,白微澜极力控制想要狠狠咬一口的冲动。
“哼,今晚要变红,比殷桃还要红。”
他说完,抬手一把扯下床帘,哐当银勾脆响,烛火黯淡摇曳。白微澜俯身压着,背脊把锦被高高拱起,搭成了一座巫-山云-雨桥。
宴绯雪双手撑着结实的胸膛,“你最近都没休息好,明天还要早起。”
白微澜亲着宴绯雪微微扬起的下颚,含糊道,“我现在精神抖擞也睡不着啊。”
……
第二天早上,白微澜顺理成章的赖床了。
宴绯雪睁开眼就见白微澜撑着脑袋,盯着他笑着。
不嫌手酸吗?
“你今天怎么还没起床?”
白微澜亲他嘴角,“咱们哪次嗯嗯完的早上不赖床啊,这不是咱们共同的默契?”
宴绯雪微微一动,只觉得身后有什么撑着……
他抬头看白微澜一眼,只见白微澜神色餍-足又兴奋的望着他。
“拿出来。”
“哦,你不许生气,是你自己在闻登州撩拨我的。”
宴绯雪拍拍他肩膀,“你还学会先斩后奏了。”
白微澜脸颊可疑的红了,啄着宴绯雪眉头,开心嘟囔道,“可是晏晏好乖啊,一点都没抗拒,还主动挪了进我怀里。”
宴绯雪有些耳热,他睡着了哪知道什么动静,蹙着眉头道,“快出去。”
“好好好。”
一瞬间的空虚让宴绯雪有些浑身不对劲儿的别扭,适应了一晚上,此时都有些依依惜别的难分难舍。
最后白微澜没忍住,一把扯过被子,遮住了两人闷声干大事的动静。
……
两人起床后,准备去吃早饭。
两人出门前,还气氛旖旎黏黏糊糊分不开似的,一开门,寒风吹的让两人瞬间冻僵在原地。
白微澜叹口气,“这大冬天的,出门赚钱真不容易,就应该窝在被子里抱着媳妇儿不出门啊。”
宴绯雪扬着嘴角道,“只听过熊冬眠的,没听过狗也需要。”
白微澜想着那蝴蝶骨上爬满的痕迹,摸摸鼻头识趣的闭嘴了。
路过院子的时候,只见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