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担心嘛,我还可以赚更多。”
“我手里有八千两,花一两千不过分吧,我后面还打算开一个钱庄。”
宴绯雪还没从八千两中惊讶回神,就听到要开钱庄这个消息。
他看了眼白微澜,双目清明神色笃定,不像是信口开河的。
“钱庄……本钱几千两怕是不够吧。”
“嗯,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钱都是赚起来的。”
宴绯雪看着白微澜都有些恍惚了,“总感觉你赚钱特别简单似的。”
白微澜得意笑,当然不会告诉宴绯雪,自己每天晚上都在苦思冥想的琢磨。
“就想给你们过好日子嘛。”
“结果我努力赚钱给你花,你还不高兴要兴师问罪,我这胸口真的好痛。”晏擅町
“那我给你揉揉。”
……
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小一刻钟了。
宴绯雪唇瓣通红像是花汁儿揉碎了泛着水光,眼尾湿濡的睫毛带着点情动后的余韵。
白微澜一副餍足又高兴的牵着宴绯雪的手,贴在他耳边道,“你有反应了。”
宴绯雪斜了他一眼,却没什么威慑,反倒是春水盈眸撩的压抑着的心弦为之一颤。
“我要是还没反应,你该反思自己是不是有问题了。”
“怎么还反思到我头上了?”
“吻技差劲儿的要死。”
……
白微澜看看日头,要不是还有一个时辰就是宴会时间,要不是宴绯雪有些红肿的唇角需要时间消除,他倒是要证明一番。
中间这一个时辰,怕也不能再呆在宅子里了。
两人就把马栓在马房,然后把宅子落锁,去城里逛逛。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白微澜想的是宅子里要添几个仆役合适。多了看着烦人,少了又怕杂活过重。而宴绯雪想的却是白微澜刚刚说开钱庄的事情。
“你这临时说的开钱庄,搞的我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了,晏晏有什么好点子?”
宴绯雪道,“好点子倒谈不上,不过这次正好借了来县令的场地,可以和各家商户家眷熟悉熟悉。”
白微澜见宴绯雪一脸盘算的样子,好笑道,“感情小栗儿财迷样子都是随你啊。这人都还没见着,就开始打人家兜里的主意。”
“这些不着急,改天我把城内各商号老板情况誊写成册,晏晏看了或许有更多主意。”
宴绯雪还真是羡慕白微澜的脑子,过目不忘就是好,还聪明好使。
看着没野心盘算吧,但是不经意间又搞出大动作。
“不过,你今后不要再私下贿赂看守甲库的兵丁了。”
“自然,上次我只是钻了个新旧交接衙门无主的空子,再说,你改头换面的手法,小栗儿看到都不喊父亲喊我大哥哥。”
宴绯雪又道,“你给县令准备送什么礼物。”
自从宴绯雪脚扭后,像是一个契机似的,白微澜开始事无巨细的包揽包办。
宴会通知的急促,宴绯雪昨晚上还在想要送什么礼合适。
这来县令两袖清风做派,要是送什么贵重之物怕是不会要,要是送平常物件又显得不够诚意敬重。
但白微澜说他自有准备,宴绯雪也就不过问了。
此时距离宴会只一个时辰,还未见白微澜有什么动作。
宴绯雪难免催促。
“这就去取礼品。”白微澜神神秘秘道。
白微澜带着宴绯雪来到了李家酒楼,宴绯雪还摸不着头绪,就见李家门口围着好多人。
一凑进才知道,这些人聚集在酒楼门口摆摊子下赌注。赌的东西也很简单,看从酒楼里出来的是男还是女,是老还是少。
看似奇葩无趣,但是一旦沾染上铜钱碎银子,围着的人不仅仅是大人,就连五六岁的孩子都钻进缝里,压几枚铜板凑热闹。
成本低、不论男女老少都可以掏出铜钱下注,大街小巷都摆着摊子。一看到衙役出来,立马把摊布揣兜里跑路。
不知道是谁一声衙役来了,酒楼门前的人堆立即逃串四散。
张石林带着衙役赶来的时候,对着石阶狠狠踢了一脚,嘴里骂着他娘的又跑空了。
日头大,接到百姓线报后,县令也要他们立即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