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爱你。”
最后。
她是这么说的。
这是这场性事里,她最后一句完整讲出来的话。
顾随就跟点了火一样,因为她这句话,连前奏都不给了,手往她裙底一扯,捏住她的阴蒂,捻弄、按压,势必要搞疯她。
他扯下自己的裤子,随手从桌子上捏来个套子,拨开她碍事儿的手,反剪到身后。
随后单手按住内衣扣子,一按,内衣就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还穿着薄薄的打底衫,她内衣直接掉在胃部。
乳尖被他唇瓣捕捉,直接含住,隔着水蓝色的丝质长袖衫,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胸口湿漉漉的,都是被他弄的。
“嗯——”她弓起身子,被他突然桩送的力度惊讶到。
好久没这么凶狠的做过了,她指节紧紧扣在一起。
有点害怕啊……
顾随的阴jng完全的勃起,连缓冲都不用,随着腰部的每一次顶送,根部都能触到她软湿的内里。硕长的柱身冲撞进去,被她饱满而又紧致软湿的肉缝吸进去,被微微翕动的两瓣紧紧包裹住……
“任之初……”
他粗喘着,上半身因为腰部的顶送而弓起,因为要借力,手掌撑在她脑袋边上,手臂鼓起饱满的血管。
任之初眯着眼睛,睫毛挂泪,下头难受,顶上就要泄。
她带着哭腔,闷哭了两声,随后牙齿直冲冲咬上他近在咫尺的手臂。
好硬……
她哭丧着脸,带着哭腔娇喘,“你好过分……”
顾随俯身看她一眼,胸腔传来一阵笑。
“好……好硬。”
呦。
讲了男人爱听的。
于是顾随松开她手,吻住她唇瓣,撕扯着,“我哪儿不硬?”